他甚至怀疑陈墨是不是屁都不知道,仅仅是看到苏牧是夜阆来的就整这么一出。
“有问题直接上不就得了?弄得跟拍电影似的,花里胡哨的,为什么不自个儿过来说?”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内心同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似这次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不会是真的有危险吧?所以这怂包才拿爷们来蹚雷?”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林炎依旧想不通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是关庆零号那种强度的诡种,真动起手来,那也是五五开的局面,自己存心想跑的话,更是能做到无伤。
“林组长,都准备好了,您看还需要调整什么吗?”
林炎随手拍了拍警备人员的肩膀,换上爽朗笑容道,“不用,直接开始吧。”
他说着,接过微型耳麦塞进耳朵再带上微型摄像头,接着就大步走向昏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关庆路街道。
透过空旷的人行横道,视线毫无阻拦地凝聚在那间小小的保安亭上,甚至能透过茶色玻璃边缘缝隙看到反光的监控屏幕。
林炎深吸了一口气,哪怕对陈墨又再大的意见,但在执行任务时,还是下意识摒弃一切杂念,只保留十足的冷静和警惕。
距离还剩下十米不到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咳,微型耳麦里立刻传来了陈墨的声音。
“敲门。”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差点又被冷冰冰的命令所动摇,林炎再次深呼吸,用行动来压制躁动。
手指敲击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更多的声音是玻璃和铝合金边框碰撞发出的刺耳声响。
过了几秒,含糊不清的语气也掩盖不住极重的地方口音响起,“系谁啊,寄己扫码缴……”
哧啦——
玻璃内侧留着一道缝隙的窗帘彻底拉开,映出一张已然刻入不少人记忆的老迈脸庞。
耳麦里同时响起陈墨的声音,林炎不假思索的重复道。
“你觉得人死了会去哪?”
老人明显一愣,将要拉开玻璃的手掌同时一顿,脸色骤然一变,另一只手已经放在身后,向着手机摸去。
林炎不由地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神经病,接着说道。
“痛苦。”
“恐惧。”
“对你而言象征着什么?”
老头一愣,彻底压灭了打开窗户的心思,贴在玻璃上的手掌突然移动,咔地一声锁死了窗户。
整个人倒退两步,颤颤巍巍地拿起电话对着林炎比划,“连轻人,你不要吓我啊,我就系个保安,没有钱的啊,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啊——”
“好了,没事了。”
“好了……”林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陈墨的意思。
这就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