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奇听到上官雯菲这样说，不由得呵呵地笑道：“咱们老祖宗的东西，那些外国人懂什么，跟他们说了，还得浪费口舌去解释，麻烦！”
“是这样吗？”上官雯菲歪头想了一会儿，决定放弃这个深奥的问题。
“对了，雯菲，刚刚在对外的会议上我没有问，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常娥？”丁奇放下茶杯把话题拉回到主题。
“应该是她，但是……”上官雯菲迟疑了一下，道：“但是依照常娥的性格，她又设计不出如此精妙的战斗布局。”
说完，她看着眼前的众人，毫无保留地问道：“你们不觉得能够布置出这种战斗风格的人是个有军事指挥能力的人吗？”
“让你这么一说，确实不是常娥的风格。”余国强也算是认识常娥的老人了，经上官雯菲这一提示，他很快就想起了常娥平日的行事作风。
一个人的身份可以改变，但与生具来的一些东西实在很难改变，更何况自从回到古京市以后，余国强也从丁奇的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常娥变成虫族以后的行事与作派。
除了她的行事更加偏激了以外，余国强没觉得她的性子有多大的改变，他实在无法把常娥与一个军事家划上等号。
“你们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如果是他就不奇怪了！”一直在边上默默听众人讨论的蔡秋胜突然开口道。
“你说汤浩磊？”上官雯菲的眼神微闪，这次与程仁全国游荡，确实也留心过闻珍珍与他的下落，可是，同样一无所获。
蔡秋胜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她猜对了。
“不可能是他！依照常娥的性子，如果看到他们两人一定不会留活口的。”上官雯菲对这一点很是笃定，就凭常娥那斤斤计较的性子，也做不到这般“宽宏大量”的事情来。
“你们说会不会是常娥死了，然后那个虫母的皇族选出的新‘公主’恰好是个当过指挥官的人？”余国强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上官雯菲冷静地道：“不会，我曾经感觉到常娥在试图摆脱我对她的追踪。显然，她成功了！”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常娥找到了一个善于指挥的军事天才。”丁奇总结道。
在找不到更好解释后，一场小型的内部讨论就在丁奇的总结性发言中结束了。
至于如何向国际同盟解释人类可以变成虫族的事，有余国强那些人出面，上官雯菲对此没有兴趣，也从来不会参与其中。
古京市，或者说联邦都市在重建以后，上官雯菲还未曾好好参观过。虽然老古京市的环线设计曾经让末日前的城建人员很是不爽。
可是当这座城市新生以后，人们却依然保留了这个风格，并美其名约为――怀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