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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武阳方欲口出狂言,却猛然想起师父的教诲,马上一脸谦逊道:“徒儿一定努力,不让师父失望!”

“有空就好好读书,多参加文会,带带你……”赵昊本来习惯性的想给赵二爷再加个帮手,但实在是开不了口。让老侄子教叔叔念书就够丧心病狂了,再找个徒孙也一起指手画脚,赵二爷就不要面子啊?

赵昊便赶忙改口道:“带你的书童来了吗?”

“书童留在苏州了,我是来服侍师父的,怎么好带下人?”王武阳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这个。

“不带是对的,你现在就是要事必亲躬、身体力行,才能尽快磨炼好心性。”赵昊瞎扯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王武阳忙点头应下,却又忍不住小声问道:“师父,人不是用心思考吗?师父为什么刚才让我动脑子?”

赵昊把脸一沉,心说这问题回答起来可复杂了。

王武阳见他神情不豫,马上认错道:“是徒儿不对,我还是太浮躁了。在没有磨炼好心性前,我是不会再问师父任何问题了。”

“这还差不多。”赵昊暗暗松口气,便见一个胖乎乎的脑袋,在门外探头探脑。

“呦,这不是唐老板吗?”赵昊笑着招呼一声道:“又发福了。”

见赵昊心情不错,唐友德才敢壮着胆子进来,他实在被这小子给玩怕了。

唐友德一边向赵昊问好,一边放下大包小包的礼品。“公子酒楼的生意太火爆了,大街上都没地方停车了。我让人把马车停在桥南边,步行走过来的。”

看到唐友德自觉携带丰厚礼品上门,赵昊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看了王武阳一眼道:“还不快给唐老板搬把椅子。这孩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书童?”唐老板瞥一眼王武阳。

“不是,我新收的徒弟。”赵昊淡淡道:“在立规矩呢。”

“是跟公子学做生意的吧?”唐老板便没再理会端茶倒水的王武阳,大喇喇在赵昊身边坐下。

赵昊也犯不着跟他解释,便含糊的点了点头。

“当初在船上,听公子跟那小两口说要开酒店,我就知道,以公子的本事肯定会财源广进的。”唐友德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心里却悔青了肠子,当时他听了之后只觉可笑,在蔡家巷这破地方开酒楼,纯属瞎子点灯白费蜡,自然没有插嘴。

可谁能想到,短短两个月不到,那家开在蔡家巷的味极鲜酒楼,就已经名满金陵了!

但凡来味极鲜吃过饭的人,无不交口称赞,天天吹嘘他家的饭菜是人间绝无、天上少有。说什么,在味极鲜吃过一顿,三天唇齿犹有余味,十天但觉山珍海味如同嚼蜡,做梦都想再去吃第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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