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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两百两?”赵昊一愣。

“你不是朝我比划了两根指头吗?”赵守正瞪大眼问道:“难道又是二十两?”

“哦……”赵昊恍然,心说我那是胜利的意思。本想告诉父亲,其实赚了五百两,但转念一想赵二爷的纨绔习性,决定还是将错就错,便笑道:“当然是两百两了。”

“那就是了,幸甚至哉!”赵守正说完却一阵心虚,唯恐儿子追问,他方才为何要说‘又’字?便对赵昊和高武笑道:“这街上有家得意居,大厨烧一手过得去的淮扬菜,不如我们去庆祝一番。”

高武寻思片刻,摇摇头道:“赵老爷和公子吃吧。咱不放心老爹,先回去了。”

“那就一起回去。”赵昊其实也不想多事,他身上既有银子又有会票,看谁都像做贼的。

“唉,好吧。”赵守正只好同意,面上难掩失望之色。

直到赵昊在街上打了四斤花雕,还切了两包卤菜,他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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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怀里揣着炸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何况他也是少爷习性,手里有钱了,哪还肯靠两条腿走回去?

三人到了街口,叫一辆揽客的马车。一番讨价还价,付了二十文钱,三人上车回家。

马车里还算宽敞,赵昊舒服的靠在车壁上,伸直了双脚,看着窗外步行的人群,不禁惬意道:“还是坐车舒服啊。”

赵守正却撇撇嘴道:“什么破马车,连个垫子都没有,硌屁股。”

“那你下去步行啊?”赵昊翻翻白眼,笑道:“那样我和高大哥两人,还能躺着哩。”

“嘿,你个臭小子,当你爹傻是吧?”赵守正笑骂道:“汝不闻‘慰情聊胜无’?”

“我只听说过‘君子不将就’。”

赵昊开心的和父亲斗着嘴,没什么感觉就看到窗外的景物熟悉起来。

“快到了。”一直默默旁听的高武,忽然出声提醒道。

“啊呀,这么快?我还没坐过瘾呢。”赵昊居然生出意犹未尽之感。

“唉,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古人诚不欺我。”赵守正也有同感。

这些天来,他父子俩交通全都靠走,甚至还挑着担子走过一趟,真是恨透了这条路。感觉还没报复回来,怎么就到了呢?

马车在铁匠铺门口停下,赵昊付了铜板,让父亲在店外等候。他借口去取剩下的白糖,跟着高武进了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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