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穿过皮衣击中了那人的腹部，血花四溅。
“伊娃！？”我惊叫出声。
慢着！伊娃不是……难道诈尸了！
“我不是伊娃，你可以叫我赛琳娜。不过伊娃的记忆”伊娃说着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上方。“都在这里面。”
“赛琳娜？……《暗夜传说》？你是吸血鬼？”我下意识退了一步，同时感觉脖子发凉。
“卡片还你。”赛琳娜朝我走了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扑克。随着她长腿美臀纤腰的扭动，胸前、小腹处两颗弹头一点点地被吐了出来。而原本流血的伤口也渐渐愈合，随后变得光滑一片。
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了。宝藏卡此时还隐约能看到些红晕。
一定是这样！宝藏卡趁我看片儿的时候，把赛琳娜“吸”了出来转化为灵体，刚刚在伊娃心率接近于零时，灵体不知怎么就钻了出来，占据了她的身体。
还能这样吗？不用我跑到电影里就能往外拽人？等等，那我还看《蜘蛛侠》了呢？彼得.帕克啥时候出来啊？
不管怎样，伊娃没事，太好了！
我甩了甩混沌的脑袋瓜子，看向转身而去的赛琳娜。嗯，这蜜桃臀的形状……啧啧。
“那两枪都是你开的？”赛琳娜眼神冰冷地看向卫斯理。
“你也是……灵体？”卫斯理虽没听清我们之间的谈话，却本能地意识到面前这个死而复生的女人跟自己有些类似。
“我不懂什么灵体不灵体。但你打了我两枪，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哦。”赛琳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你想怎样？”卫斯理道。
“我饿了！”赛琳娜说着朝卫斯理一步步走来。
不是错觉，随着赛琳娜的移动，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作为刺客的卫斯理更能觉察到危险的逼近。他甩手就是三枪，三发子弹几乎同时射出，却分别射向赛琳娜的眉心、喉咙和心脏。
没记错的话，想干掉吸血鬼好像只能砍掉他们的头，或者拿木棍棍插心脏。
没事，就算躲不过去，三颗子弹也对她造不成多大伤害。我心里想着，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宙斯身上。
可让人意外的是，三颗子弹全都钉在了赛琳娜身上，而后者被射中后居然变得一动不动。
难道卫斯理用的是银弹？也太有先见之明了吧。
接下来发生的，让我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先是被射中的赛琳娜身躯轮廓变得越来越模糊，短短几秒便消失不见。而她身后的树干上“噗噗噗”地多了三个弹洞。
然后，就是原本好好站着的卫斯理忽然腾空而起。不，不对，是被人掐着脖子举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