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说他也不知道,还说我跟束锦那么熟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我撇了撇嘴说:你都要跟束锦穿特么一条裤子了,还我跟他熟?你这是逗我玩呢。
黄先生嘿嘿一笑说没那么严重,就是束锦不缺钱但是缺经验,而他恰恰不缺经验只缺钱,所以他们两个人是暂时性的互补,等我这桩事儿完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道儿。
我说就这么简单?
黄先生无比笃定:就这么简单。
到了晚上,束锦给我们打来电话问清住址以后就赶了过来,问我们三个人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我说随时都可以,黄先生却说他有点水土不服,休息一天再走。
束锦说可以,并且休息的这一天我们四个人必须分开不能聚在一起,尤其是不能跟我聚在一起,因为我已经被人给监听或者说给监视了,所以跟我在一块危险性很大。
我没什么异议,他说的都是真事儿所以挺赞同的,黄先生跟黎婆婆没有意见,现在他俩就好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去哪都一块。
就这样,我们被分成了三波,我继续留在这个酒店,至于他们两拨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样的话我还能活的轻松点。
我躺在床上想着纸条跟那卷轴上的内容,一个是让我去万毒血水解除头发蛊,另一个上面却写着我会死在万毒血水之中,但是黄先生跟束锦又说只要有了那个秀才邱焱的左眼就能免于一死。
这三种可能性,到底哪个才最可靠?
首先那个屡次给我纸条的人是不会害我的,因为第一次让我在阳火燎天之时用蛇皮裹身逃过一劫,第二次又是在狱中的时候让我随遇而安,因为那会儿我出来的话可能会被白忆雪给弄死,而这次又给了我解除头发蛊的线索。
在这就是那个卷轴,束锦说那是预言卷轴,预示着以后要发生的事情,还说我有了秀才邱焱的左眼才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在这之前他们说过我得到那颗左眼就可以免于一死,但是看到卷轴也许是在我得到左眼以后的事儿,那为什么卷轴上面还是记录着我会死在万毒血水之中。
头发蛊,万毒血水跟时而现身的白忆雪又有什么联系?无数个问号在我脑中浮现。
就这样,我在床上巴巴的躺了一夜。
第二天,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其实我很想跟他们那两拨人说会儿话,但是束锦说我的电话已经被监听,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天到头,大概是六七点那会儿,束锦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准备一下,因为今晚就可能出海。
我说晚上出海这不是作死吗?没有正规的部队护航很容易在晚上的海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