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皇上一挥手，大福眼尖的发现皇上的手居然也沾染了墨汁。
又是一声惊呼：“皇上您的手……”
皇上的手本就白脂修长，墨汁粘在上面更显得触目惊心。
大福此时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但是看皇上的样子明显不爽，他也不敢再多问。
大福将茶点放在肖瑶面前，面上又是一惊。
“娘娘您怎么也……？”皇后娘娘的样子比皇上根本好不到哪里去，还更甚，脸上也沾染了些。
斑斑点点挂在脸上。
怎么看怎么……旖旎！
难道……
“对不起啊大福，都是我的错，刚才皇上教我抄宫规的时候不小心将墨汁溅到皇上身上去了。”肖瑶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福恍然。
难怪皇上虽然脸色难看，但却并未大发雷霆，原来是皇后娘娘的杰作。
这若换了旁人，只怕早被拖出去打板子了。
“娘娘不必担心，奴才这就吩咐人去拿换洗的衣物过来，桌子上的脏污您也别动，奴才吩咐人打扫干净您再坐回去。”
只是，这沾染了墨汁的手该怎么清洗？
他伺候皇上十多年，还从遇到这种情况。
“麻烦了。”
大福恭敬的点点头，往外面走，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
“那个，大福，我的就不用了，我等下回朝露宫换，你让人拿皇上的衣物就可以。”
她今天已经闯了不小的祸，要是再麻烦别人就有些说不过去。
况且……
肖瑶用余光瞥了一眼上首那道笔直的挺拔的身姿，摇了摇头，不要自己想太多。
皇上闻言拿着奏折的手微微一顿，却并未有所动作。
“这……”
大福犹豫着看看皇上又看看皇后娘娘。
皇上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批阅手上的奏折，皇后娘娘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闪着大大的眼睛，很是真诚，让他不忍心拒绝。
大福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帝后而人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大福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只能求救般询问上首的皇上。
足足过了有半分钟，才听见皇上淡漠的声音：“……皇后自便！”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回答，可是肖瑶的心还是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她用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努力让自己忽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