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刘成带回家的那个废物,考了江省的状元,非但如此,似乎还学了些玄门道术。他该不会,是你生下来的那孩子吧?”
男人的声音冷幽幽的,燕溪之心剧烈地颤动了下。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她拼死才护住了这孩子,若是他知道,只怕陶陶性命不保。
燕溪之唯美的容颜上蓦地溢出冷笑,“燕重,那孩子的生死,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这么生气做什么。”燕重微微一笑,“我不过随口一提。”
他转了下眼眸,目光不经意扫过那些画纸纸片,蓦地笑意散了个干净,“阿溪,下次别再惹我生气。”
燕溪之暗暗攥紧了拳头,正在浑身警惕的时候,燕重上半身倾下来,暴戾的气息整个笼罩过来,强吻住她的唇,整个将她后压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