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启,强忍着周身传上来的厥冷。
巨大的疼痛之下,他语调仍旧是冷静的,“拨电话,叫人。”
连锋正满脸吃惊看着草中熟悉又陌生的燕陶,闻言一吓,“爷,是叫他们吗?”
秦爷一声冷笑,“不然呢,等老子死了你再叫?”
“是!”
秦爷一眼扫去,眼中的冷意寒彻,连锋惊了下,连忙应头,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想,爷眼神越冷,就表示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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