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没这么说。我觉得维雷利很努力……但是,维雷利所说的作为太太的工作,对维雷利来说,不就是贵族小姐的工作吗?”
瓦瑞利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掌。就连瓦雷利自己也没有发现指尖发白的力气。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为了摆脱在背后说的“身为女人”的诅咒,瓦瑞利拼命地进行着各种努力。
但同时,她也没能起到一般贵族小姐的作用。
只是伊沃原谅了她,本来现在嫁给伊沃也不奇怪。
当时她正努力做好贵族夫人的工作,帮助伊沃家族的家业,并与社交界建立良好的关系。
“我知道瓦列里的努力,我也不打算否定你的努力……不过,你对太太的感情中,不是有嫉妒吗?”
“怎么会……”
弗莱利的声音嘶哑。失去气势的她开始虎头蛇尾。
“我知道瓦列里在这座王城为确立自己的地位而大费周章。所以,仅仅结婚就在王城里确立不可动摇地位的夫人,难道不是不能原谅吗?”
瓦瑞利再也没有说什么。
我没能说。
在这个只有一肚子人在徘徊的王城,瓦雷利为了认真为这个王国做贡献而不断努力。
正因为如此,她才无法原谅不露面的王太子妃。他甚至认为自己不适合忠诚、耿直的罗德里希。
也不知道那是傲慢的想法。
“巴里?”
恢复了几分轻松的状态的伊沃浮现出讶异的表情。我窥视着陷入沉默的瓦雷利的脸。
瓦雷利对这样的伊沃瞪了一眼。也许是因为咬着软乎乎的嘴唇,嘴唇扭曲了。一个人转过身,在走廊里踏着鞋的响声,走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是叛逆期吧?”
伊沃目送着他的背影,粗鲁地撩起他的红发。他一边转过头,一边转换心情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一声一声,一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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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子的办公室只剩一人。
罗德里希低下头,遮住了脸。
我想起了伊沃和弗莱利吃惊的表情。
我也充分理解自己在做愚蠢的事。
所谓的离异,王族是不能自由享有的。但是,看到妻子记忆混乱的样子,就会强烈觉得还是离婚比较好。
他想起了在记忆混乱之前微笑着看着阿贝尔的她。看起来空空荡荡的,明明还年轻却达观达观,疲惫不堪。
——“我认为,作为贵族小姐,我不能履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