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了排针之后,吴峥也懒的去挑了,那是真的直接用排针跟耕田似的在麻赞的胳肢窝里刮,这一道拉下来,那可就是十数道血口子。
麻赞有没有因此痛的死去活来吴峥不知道,反正他不是他五岁时被人在背上砍了三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吗?如今都长大成人了,难道连这几根针都受不了?
不过,随着麻赞胳肢窝里的臭腺被挑开的数量越来越多,这院气的怪味儿也是越来越浓,吴峥即便是带着口罩,此时也不由感到有些反胃,好在已经把乔给支走了,不然这个时候还不把那丫头给熏吐?
看看麻赞,这家伙除了出了一头的冷汗之外却啥屁事没有,这难道还真是就居鲍鱼之肆不闻其臭?
“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特勒木那老阉人,挥着手跟赶苍蝇似的从后面的月亮门里走了进来。
抬头看见了麻赞的背影,已经正拿着梳子似的排针在麻赞胳肢窝里梳腋毛的吴峥。
“我你子到底在干什么?这又是谁?怎么臭的跟大便似的,这是掉粪坑里去了吗?”
吴峥微微一笑,也不理这老货,因为他跟这老货也没话。
却对冷着脸的麻赞道:“接下来我要给你这胳肢窝里抹上烈酒,烧死这些臭腺以绝后窜,不过呢!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你可要忍住了。”
麻赞点了一下头,吴峥便一把酒精抹上。
杀的,这是人干的事吗?竟然直接往伤口上抹酒精,那火辣辣的滋味就跟胳肢窝上烙铁似的,这是在治病吗?这分明就是在杀人。
不过吴峥哪里管这些,只要能把麻赞的狐臭治好,至于过程怎么样吴峥管他个鸟。
吴峥的酒精抹了一把又一把,就像是在给他洗口似的,不把最后一丝血渍洗尽就绝不罢休。
最终麻赞还是没能忍住,一声惨叫直贯云宵。
结果这嚎丧的声音把从月亮门里进来的特勒牧吓的一大跳,盯着麻赞的背影,这嚎丧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乔,乔快把给太子准备的药膏拿给我。”
“哦!”
乔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却没有直接跑过来,而是站在门口愣住了,看着门口的特勒牧一脸吃惊的道:“特勒牧管家你怎么来了?”
惨叫加上恶臭早以让特勒牧这老货一阵晕头转向,晕呼呼的他没好气的冲乔道:“我……我不能来么?”
这话一出口特勒牧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想到了刚刚惨叫的那家伙好像是太子,而自己刚刚这话的口气,像是一个管家该有的口气吗?
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院子是没法呆了,再呆下去就算不被太子的恶臭给熏死,也可能会被太子杀了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