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秽乱宫闱,今夜一定会死在紫禁城里。
此时千秋亭中垂下了素纱。
隐隐约约有让人听着面红耳赤的男女低吟声传出。
“放肆,是谁在此行苟且,还不滚出来!”佟妃俨然一副后宫之首的姿态在颐指气使。
几个举着灯笼的太监纷纷冲上前,掀开了素纱帘。
当看到里头正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男女之后,佟锦娴眼前一黑,差点没忍住冲过去杀了年瑶月那贱人。
“四哥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和年氏..和年氏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呜呜呜....”
“哎呀..四贝勒..你要宠幸女人可回府里啊,这若是要让你额娘德妃知道了,定会苛责你的..”
荣妃捂着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四贝勒光着的膀子。
“还不看看勾引四贝勒的贱婢是谁,四贝勒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肯定是那狐媚子勾引了四贝勒,拉出来乱棍打死!”
佟妃色厉内荏的怒斥道。
“就是就是,本宫最厌烦那些不择手段不知廉耻勾引主子的奴才了,不能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宜妃巴不得这事情闹大,让乌雅氏那贱人因为教坏了儿子,而无地自容,最好以死谢罪。
“儿臣宠幸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各位额娘的同意?”
胤禛背对着那些人,寒声说道。
而年氏则被他裹在他脱下的蟒袍里,藏在怀中。
此时千秋亭里的味道让他情绪异常愤慨,这味道就像梦魇,让他毕生难忘,那是当年额娘带给他的屈辱。
那味道,是这世间最烈性的椿药---相媚好。
此时胤禛忍着年氏在他怀里轻吻啮咬,脊背微微发颤。
“回各位娘娘,爷怀里这位,是爷的年格格...方才爷去赴了毓庆宫的私宴,喝了些鹿血酒..”
苏培盛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此时湖心划来一条乌蓬小船,胤禛抱着年氏,径直跃入乌篷船内。
苏培盛亲自划船,那艘乌篷船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水光潋滟中。
这一夜,停在湖心中的乌篷船漾起阵阵涟漪,直到黎明破晓才勉强停歇。
可没过多久,男女低吟声再次打破寂静。
坐在船头用棉花将耳朵堵得严严实实的苏培盛瑟瑟发抖,他已经不知道劝了爷多少回要节制了。
......
一大早的,乌拉那拉逸娴就看到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难看的佟锦娴来给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