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听到纳米手表的话，瞬间明白过来。
“意念攻击的话，那就是说，我看到的神龙，只是幻象？”
纳米手表回答道：“在我的可探测范围内，根本没有什么神龙，四周一切如常。你看到的当然是幻象。根据我的分析，这种精神攻击，可以产生幻象。从而对人造成强大的心理暗示，在这强大的心理暗示之下，即使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也极有可能死亡。”
张凡听到这些，很认可纳米手表的话。
关于心理暗示，有这样一个著名的实验：
有个教授，将死囚关在一个房间里，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告诉他：我们将割破你的手腕，让你的鲜血流尽而死。
接着，用刀在死囚的手腕上轻轻划一了下，实际上并未割破。
随后用水龙头弄出水滴的声音，来模仿血滴在盆里的声音。
第二个早上，这个死囚虽然一滴血也没流，但他已经死了。
他是因为心理暗示而死。
通俗点说，他是被自己吓死的；
由此可见，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氛围下，心理暗示是极其可怕的。
现在这塔娜领主就是用了某种方法，让张凡的大脑出现了幻觉，从而对他造成心理暗示。
而且这种心理暗示是极其强大的。
若是一般人，即使你告诉他看到的都是幻象，但在这几乎完美的幻象面前，他的潜意识也不会认为这是假的。
他只相信他自己的眼睛，所以他依然会死。
也就是张凡修炼了长生诀，他的意念已经凝聚成了灵珠子。
所以在纳米手表提醒了之后，张凡瞬间便明白过来。
而当他明白过来之后，再向天空看去。
哪里有什么神龙，哪里有什么阴云。
天空还是一片晴朗，四周也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废墟。
在他前面百米处，塔娜领主正疑惑地看着张凡，随后看了看张凡旁边不远处。
张凡也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
只见在不远处，有一只小小的丧尸鼠。
这只丧尸鼠比普通的老鼠还要小，只有一寸来长――都不如张凡的拇指长。
样子看起来和普通的老鼠有点区别，但可以肯定，这就是鼠类。
不过这只老鼠身上生着细细的白色绒毛，看起来非常可爱。
张凡很快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向自己发起意念攻击的，就是这只小小的丧尸鼠。
这让他觉得好笑，但同时又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