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秦丽质这才带着方瑞到她旁边的营帐消息。
原本她还兴致盎然。
可现在，她却愁眉惨淡。
“为了一个帝位，将大秦搞成这般。将来去了黄泉，如何向我大秦列祖列宗交代？”秦丽质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在那喝起来。
方瑞倒是觉得没什么。
实在不行，到时候就带着秦丽质的铁血军，还有陷阵营自立山头了。
竹筒炸弹，再加上那金手指出来的话，他相信，将来东山再起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伸出手，从秦丽质手里夺过酒壶，方瑞道：“好了，别喝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办法总比困难多。借酒浇愁，这是最愚蠢的办法。”
秦丽质苦笑道：“我和你们男人不一样。你们男人，尤其是你，长得这么好看，又允文允武，只要你愿意放下尊严，有着无数的女人愿意养着你，你依旧能荣华富贵，甚至权倾天下。”
“我就不同了。”
“万一大秦出事，我只能下去找列祖列宗了。希望时间能够久一些，到时候，孩子出世，你带着孩子离开。”
方瑞：“......”
认识秦丽质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丽质如此消极的模样。
明明开会前还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
说什么对手是褚方舟，对付她不用急。
现在就变成这挫样。
这女人，真是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变起脸来，都像是那五月天，说变就变。
眼看着秦丽质还要喝，方瑞一把将酒壶扔远了一些，嗔怒道：“有完没完？我方瑞要是这样的人，我还需要这般折腾？我早就是大周王朝的君后了！”
秦丽质自嘲地笑道：“你只是说说而已。真到那地步，你就会变心了。”
方瑞反问道：“这我要是不会变，你准备怎么做？”
将秦丽质抱到床上，方瑞道：“说话！”
秦丽质躺在床上，认真地看着方瑞。
好一会儿，她才道：“我算是想明白了，如果这次能够度过难关，我就放弃这雍王娘和之位，跟着你走。”
“太累了。”
“我又不要做那女帝，我为什么要这么难为自己？”
方瑞：“......你这话当真？”
秦丽质点了点头道：“认真的。但是，前提是我们能够度过此次难关。到时候，嫁给你就嫁给你。不过，生下来的孩子依旧跟我姓。”
方瑞伸出手道：“那这样，你把铁血军的兵符给我，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