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扎了好几针,安洛才幽幽醒来,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脸色瞬变。
“何叔,我、我刚才是不是――”
离上次生病发作,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就如同八年多前第一次发病,她离开宫沉宴后又是好几年没有发作过一样,这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昏迷不醒的感觉,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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