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紧杯子,宫沉宴恨红了眼:“可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沉宴,都过去四年了,你这样只是折磨自己而已。”
“是我在安洛的爱中麻痹了自己,才会放松警惕,给父亲有机可乘,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听到他一遍遍的自责,韩澈心疼解释:“不,你根本不知道安洛的身世,如果知道的话,结局就不会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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