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潘闾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其实在潘凤的眼里潘闾就是一个孩子,自然不会什么都跟他说。
“少喝点。”
潘闾深吸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自己问吧!
“你为什么要去洛阳?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是文节兄请我去洛阳,顺便帮他找点人。”
潘凤到是不遮掩,潘闾问什么就说什么?
文节兄,也就是御史中丞韩馥。
“你就没问是什么事吗?”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没说我自然不会问,有麻烦就是了。”
要是潘凤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潘闾就不拦着了。
对于潘凤此行的目的,潘闾也能猜到一点,无谓就是因为太平道,看来对于一些聪明人来说早就着手准备了。
潘凤跟着韩馥也好,至少这几年韩馥肯定是顺风顺水的。
“那你让母亲住我那干嘛?”
“你这话说的,事出突然,你母亲的身体还有所不适,你不照顾谁照顾。”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可潘闾总觉得潘凤知道点什么?却好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一个过来人,应该不至于被蒙在鼓里。
“父亲,此行小心点。”
“臭小子,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没事别下山了。”
接下来这几天,潘凤这边的动作很大呀!
招募了不少人,出发当日简直是气势汹汹,光骑马的就三十多个,后面更是乌泱乌泱一群人。
这种场合,女眷是不便出面的。
王氏只能在远处观望着目送着,潘闾到是可以上前,“父亲,你这样去洛阳,就不怕被人当成流寇剿了?”
“你家流寇穿的这么好啊!放心沿途文节兄已经打点好了。”
都说司隶守备甚严处处关卡,现在看来也是如同虚设。
这大汉朝的根真是烂透了,连王城周围都这样,更别说其他州郡了。
潘凤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他这是想跟韩馥一条路走到黑啊!
这韩馥可不是明主啊!眼光真差。
“父亲,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有没有给我留点什么东西啊!”
“就在府里,你自己去拿吧!”
潘凤到是洒脱,带着人就走了,让潘闾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