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闾熬药只是一个借口,自有手下人去做。
他只需把熬好的汤药送上去即可,“父亲,你好点了吗?”
在潘闾送药之前,李林甫已经来过了,还进行了一番解释,所以潘凤这气也就消了。
“闾儿,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一方县令了,这一切都来之不易,你不能被女色所迷啊!”
“父亲,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还狡辩,我都看见了。”
亏得潘凤还好意思说,潘闾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父亲,不就是口对口喂食吗?我就不信你跟母亲没做过。”
“为父怎么会如此轻浮。”
合着还真没做过,潘闾看着一旁不吱声的王氏,“母亲,真是委屈你了。”
“逆子。”
恰好这个时候潘华跑了进来,才让潘闾逃过了一劫。
“大哥,我有事对你说。”
“那我们出去说吧!父亲需要静养。”
出去之后,潘闾拍着潘华的肩膀,“二弟,不错嘛,知道替你大哥解围了。”
“大哥,是真出事了。”
“我不就是让你抓几个流民吗?怎么杀人了。”
“那到没有,只是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
这把潘闾吓了一跳,只要没有杀人就好,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那就是抓错人了,放了就是呗。
就算人家要追究,大不了赔礼道歉还能怎么着啊!
潘闾过去看了一眼,只见抓的这个人破衣烂衫,难怪让人误会。
“不知这位兄台是何方人士?”
“是渠帅让我来的。”
渠帅?黄巾渠帅,潘闾可不想跟他们牵扯上关系。
回头瞪了潘华一眼,怎么不把事说清楚呢?
潘华缩了一个脖颈,他到是想说了,但也得来得及啊!是潘闾急冲冲过来的。
潘闾抽出了潘华腰间的佩刀,架在了来人的脖子上,“我与黄巾贼势不两立,你竟敢来找我,真是自寻死路。”
“我家渠帅与大人有旧,他请你到城外一会。”
倒不像是无的放矢,“你家渠帅是谁啊?”
“乐安管亥。”
“那你怎么不早说,来人把他放了。”
潘闾和管亥之间那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潘闾还不至于扣住管亥的人不放。
这见肯定是要见的,但潘闾也不会掉以轻心。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谁知道管亥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