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她的身体总觉得不舒服,恶心反胃,吃了东西就吐。
她自己也不知道吃进去的避孕药被她吐了出来。
“夏早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确定这份鉴定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如果我要杀你,有的是办法,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安若兰嘲讽的笑着,她要是想动手,一个人悄悄的,更方便。
是啊,安若兰想要杀她,不用这么费劲的。
所以……
“孩子真的是秦熠的吗?”她抚摸着腹部:“难怪……”
难怪她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原来孩子是秦熠的。
她轻声笑了起来,简直是天不可思议了,这是上天跟她开的玩笑,还是,为了弥补她,送给她的礼物?
“跪下!”安若兰的眼里划过凄厉的神色,一脚朝夏早早的膝盖上踢去。
五个月的身孕已经显得笨重。
夏早早差点向前栽倒,还好她及时稳住身体。
安若兰拉上黑色皮手套,从保镖手里接过手枪,抵在夏早早的头上。
“我再说一遍,跪下。”
夏早早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保镖,她想要强行逃走简直是插翅难飞。
安若兰早就等待这一刻,肯定布置得严密极了。
“让你跪下!”安若兰又在夏早早的后膝盖上踢了一脚。
还好这次夏早早有所防范,慢慢跪下去。
“你杀了我,如果阎圣醒来知道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夏早早冷静问。
“别墅里全是我的人……只听我的命令。”安若兰半俯下身,枪抵着夏早早的头颅,她凑近她,“阎少醒来不会知道的。”
“你确定?”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说遗言。”她的嗓音冷酷无情。
夏早早竭力镇定:“我已经被整容了,声音也变了。你也应该看过报道,夏早早已经死了。”
“所以?”
“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她冷笑,“那阎少受的苦,谁来偿还?”
“……”
“本来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阎圣,还能留你一命,现在连孩子都是别的男人的,阎圣居然为了你把自己害成这样!”安若兰目光狰狞:“我真的替他不值。”
“这并非我说所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