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眠浅,有人我睡不着,你赶紧走。”
“你大概不了解秦思洲,除非他安排,否则,这里再多的房间,都不会再空出一间给我。”
“那你去睡大厅。”
“我伤成这样你还让我去睡大厅?别人怎么看?”
“我管别人怎么看,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夏早早走到门口就要开门出去。
阎圣努力的自责甚至起来:“行,我去大厅。”
“不用了,我去你妈那总可以吧。”
“你不怕她?”
“我更怕你。”
“……”
阎圣支气的半个身子,又软趴趴的躺了会去。
臀部传来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打了轻易,可是他也被打了,这次赌局很公平。
可是他忘了,他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不管多公平,她的心里始终想着秦熠。
夏早早快速的朝阎夫人的房间走去,突然一扇门打开,佣人托着托盘站在门口。
盘子上都是些医药用品,纱布,酒精……
开门的是曾晗,从佣人手里接过托盘:“我来吧,你可以下去了。”
转眼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夏早早。
曾晗微微的颔首:“阎太太,晚安。”
阎太太这个称呼,刺着她的耳膜,听起来极其不舒服,尤其是从曾晗嘴里叫出来。
夏早早面色僵硬,呆了下头,在晋国门口的时候,飘忽的眼神宠门缝里看福偶去。
没有看到秦熠,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在这额房间里,否则根本用不着这些药。
夏早早心口一疼,在前面的房门停下。
没想到秦熠的房间就在阎夫人房间的隔壁。
阎夫人还陷在昏迷不醒中, 几个佣人照顾她。
夏早早看了看阎夫人,满脑子想的都是秦熠和曾晗在一个房间。
他不是吃了鸳鸯丸了吗,这个药物如果他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个女人则会丧命。
根本不会有孩子。
曾晗作为未婚妻,知道吗?秦家人知道吗?
秦熠大概是最清楚,所以,他这是故意刺激她,还是秦家人强行给给他配的?亦或是,他单纯只是因为寂寞了,身边缺一个伴?
夏早早知道秦熠看起来很大男人,其实性格很粘人。
胡思乱想着, 她又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不管秦熠怎么样,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