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远古丹药了解的不多，但王昊毕竟服用过七窍玲珑丹，自然清楚这一级别宝物的非同寻常之处，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接触到。
要知道就连底蕴无比深厚的大宗门都将远古丹药当做镇宗之宝，于情于理左川都不可能有机会服用。
“我服用的是天子炼心丹，传闻此丹是古天子祭祀上苍后得到的弹药，效果和七窍玲珑丹差不多。”
左川竟然直接就将自己服用了何种丹药告诉王昊，完全没有犹豫。
“古天子？”
王昊有些震惊，古天子是极为神秘的一批人，他们开创神国，镇压气运，简直就是无所不能，不过随着人道崛起，古天子逐渐退出历史舞台，早已消失不见了。
“没错，我服用的天子炼心丹是人皇赏赐，至于其他的信息就一概不知了。”
左川不知道人皇究竟从何处得到的天子炼心丹，但在虎贲军中，这样的丹药还有很多，并非绝密，否则他也不敢告诉王昊这些东西。
“原来如此，既然是人皇赏赐，那就很正常了。”
王昊点了点头，人皇坐拥天下，能够拿出一些远古丹药也不算太过奇怪。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东西，大多都是王昊在询问，他想知道虎贲军的一些隐秘。
不过左川顾左右而言他，只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讯息，到最后王昊也就放弃了。
他没有因为此事而对左川不满，毕竟这些都是绝密，后者能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若非看在父亲的份上，估计连这些左川都不可能泄露的。
很快两个人便分开了，王昊找到了卫中庭等人。
“不久后我可能将独自离开东塔城，你们做好准备，等我走后左川就是这里的最高统领，至于千夫长的位置，我会提议让卫中庭晋升，毕竟他的资历最老，实力也最强。”
王昊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履新了，所以提前安排好一些事情。
对于这个决定其他百夫长也没什么意见，卫中庭的确有资格做千夫长，若非王昊述职，恐怕这个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接下来几天王昊都待在自己的营房之中，唯一一次外出还是把书信送到北原。
镇神司中有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鹰隼，若非如此高层的命令很难快速下达，这些鹰隼也是朝廷能够同时指挥多处大规模战争的底气所在。
“神灵之事显然是绝密，或许父亲能够知道一些。”
王昊将自己的见闻全部写在书信中，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回应。
而这时上京城的风波也停了，因为天武大帝说了一句话。
“乱世用重典。”
天武大帝言简意赅，儒家和军方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很显然人皇也是赞成连坐制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