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凌凡冷笑一声。
他身上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势，而是纵横仙界，力压各大天骄一头养出来的仙帝之威。
那是一种骨子里的气，是傲。
“势，可以这样吗？”凌凡淡淡说着。
谷修然顿时觉得空气似乎又凉了半分，口鼻之中甚至都吐出白烟。
“扑通！”
终于有一个体质稍弱的喽啰支撑不住，双眼翻白，倒在地上。
似乎是多米诺骨牌被触发，随着第一个人倒下后，这股势头无法阻挡。
“扑通扑通扑通！”凌凡身后的喽啰，接二连三得开始倒地。
谷修然双眼瞪得老大，灰白的瞳孔似乎都要暴出来了。
他心头闪过一抹不安，对着身边的机枪兵大喊道：“开枪！”
一声话落，却是如石子落入无底深渊，毫无任何回应。
十几个高大厚重的机枪兵，一动不动，似乎变成了雕塑。
谷修然心中一惊，伸手搭上其中一人的肩膀。
“扑通！”如前方的喽啰一般，这个机枪兵也同样，应声而倒。
又像是开关打开一般，十几个机枪兵全部倒地，双眼翻白，昏迷不醒。
谷修然心中大骇，当即后退两大步，警惕得看着凌凡：“你下毒！？”
以他那匮乏的见识，还从未听说过有人的势可以将人压到昏迷，只能将这一切归类为无色无味毒药了。
“我凌天虽然懂毒，却从不用毒。”
凌凡往前一步，淡淡道：“我更喜欢直接打爆敌人，尤其是碰触到我逆鳞的人。”
谷修然脸色大变，他感觉前方的少年好似变了一个人。
不，确切得说，少年应该不是人了。
那冰冷凌厉，俯视万物的双眸，像是天上的神明。
“此子，不可力敌！”
浓烈的退意，涌现在谷修然心头，他要逃跑。
若是再不跑的话，他的生命就要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了。
一声大喝，谷修然浑身冒出青光，化为浓浓烟雾，将他静静缠绕，遮盖住了身形。
凌凡表情不变，伸手一挥，灵力如风，冲过烟雾。
“呼！”
青色烟雾瞬间就被灵力冲散，却已经没有了谷修然的身影。
“匿踪之术？”凌凡眉头微微抬起。
他放出锤炼的神识，遮盖周边三十米的范围。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也是筑基境的极限，天地所下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