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商人算计的太精，楚琛才并不想和商人交易，他觉得如果和商人交易，到最后很可能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不说，最后的收获还达不到他的预期。这也使得他对今天这桩交易，态度上并不是那么积极。
而且那幅作品他也不是非换不可，如果达不到他的期望，那干脆就放在他将来的私人博物馆里展览，到时给他的私人博物馆打广告的效果，可比什么在电视台上打广告强多了。
文森特听了楚琛的答复，就不禁皱了皱眉头，以物易物在国际上也是很流行的，他也交换过，但一般都是他看中了别人的东西，才提出的交换。但这样一来，就产生一个问题，提出的那人在交易的时候，肯定会吃亏，谁叫你有求于别人呢？
对文森特来说，如果是几万或者几十万欧元的东西，那么以交换这种方式达成交易，那到无所谓。但现在可是拉斐尔的作品，他的作品大多藏于博物馆，流通的相当少，他之前的最高纪录是1996年在佳士得拍出的素描作品，成交价是530万英镑。
注意，这里可是指的素描作品，而且还是一幅黑色粉笔画，这样的作品都可以拍出了530万英镑的高价，可见拉斐尔的作品受欢迎程度。
而且那还是1996年，现在6年过去了，艺术品市场的成交价可是涨幅惊人，许多国外名家作品的拍卖价格，都有了很大幅度的提高。
以楚琛的估计，自己的那幅《雅典学派》如果以rmb来估算的话。在拍卖会上的成交价超过十亿rmb肯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到时就算超过20亿rmb。他也不会感到有什么意外。
价值这么高的一幅作品，如果是以物换物这种交易方法的话。楚琛肯定不会看上一般的藏品，文森特估计，到时也许他家族这么多年的藏品中精华的一大半拿来交换才够，这可是他们家族花了几百年才收集而来的，他怎么可能会舍得？
正因为如此，也难怪文森特会在明知楚琛并不会出售的情况下，还又询问了一下。
看到文森特为难的模样，楚琛也明白他的想法，这也是为何他之前会想要和博物馆交易的一个原因。但就算文森特表现的再可怜，他也不可能会在这方面松口。
他微微一笑道：“文森特先生，说句实话，如果我真得打算出售的话，那我也不会和您面对面交流，只需要把作品交到拍卖公司那边就行了。”
听到这里，文森特朝楚琛微微一笑，他也知道楚琛说的就是实情，毕竟世界上想要《雅典学派》的富人多的是。争夺肯定非常激烈。如果楚琛真得把画作拿到拍卖会上进行拍卖，那么就算他最终得到了这幅作品，也比私下交易付出的代价多的多。
想到这里，文森特就觉得非常纠结。拉斐尔的画他想要，但家族多年的收藏，他又不想交换出去太多。他现在算是明白华夏的一句老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