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抹了一把脸。
手上全是血。
那是从他眼睛里面流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着正在缓缓后退的副教主大声地问道。
“她觉醒了！你没有看到吗？”
觉醒了？
灵灵觉醒了？
转头一看，果然看到灵灵的脸上挂着两条血泪，正看着他。
眼睛里面没有敌意。
反而有着浓浓的依恋之意。
“哥。”她轻轻地唤。
哥？
她在叫我？
陈飞左右看看，没有别人。
“灵灵，你叫我？快点收起你的能力，我有点受不了了啊！”
眼睛痛啊！
不仅仅在流血，而且他还感到眼睛都好像快要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怎么会这么强？
系统，你能不能出来解释一下？
“宿主，我也不清楚，我的数据库里面没有。”
系统，那你还有什么用啊！
“宿主，其实，这些事情可能原本我应该是知道的。只是我好像也受损了。”
陈飞有些无语。
你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系统，也受损了？
等等，你会不会是在以前我被杀死了无数次的时候也同样受损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至于宿主以前到底是不是被杀死了一百多次或者是两百多次，我也不敢妄言。”
算了。
那就不问了。
“灵灵，快收起你的能力！”副教主在远处大声喝道。
正想向陈飞走去的灵灵忽然转头看向副教主。
她的语气变得阴冷起来，“你要杀我哥哥。”
“不！他不是你的哥哥！你也不是他的妹妹！”副教主大声地喊道，“他的妹妹是糯糯，不是你！”
“糯糯？”
灵灵愣住了。
糯糯才是妹妹？
灵灵不是妹妹？
不！
不是的！
“不是的！我叫陈灵灵！我才是陈飞的妹妹，糯糯是我的朋友！”
灵灵慌了。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她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