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楚沉站起身，温暖的大手放在乔婉的头上，原本锐利暗沉的眼睛此刻也沾染了点点柔软的光亮，
“这里的事，我会替你处理。”
乔婉张了张口，想说好，但不知为何，那个字堵在了喉咙里，那一刻，她似乎想到了谁，垂下眸，拒绝道，
“我不。”
楚沉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收回，放在了西装裤口袋里，语气有些无奈和妥协，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不多说什么。”
乔婉抬头看他，楚沉说道，
“今天过后，我就会回帝京，你和司漠，若是有一天真的走到了那个地步，乔婉，我不会帮你。”
清湛的双瞳眼波突然闪烁了几下，乔婉眼底泛起纠结和无助，她咬了咬唇，点头，
“好。”
楚沉勾勾唇角，转身离开，他的身影很快没入黑暗之中。
乔婉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陷入沉思，楚沉的话，成功让她开始考虑到了更多其他的问题。
司漠来的时候，乔婉已经在这里做了十分钟了。
入神的厉害，也不觉得时间很久。
“乔婉。”
司漠唤她，乔婉回神，眼底的凝重和深思还未完全散尽，就这样撞入了司漠的眼中。
“司漠。”
乔婉勾起笑容，如平常一般，走到司漠的面前，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
司漠握住她的肩，
“是不是等久了。”
乔婉根本没有在意时间，但是她还是点点头，希望听到司漠安慰自己的声音。
司漠果然这样做了，他扣紧了乔婉几分，声音温暖地像是散在他们头顶柔和的灯光。
“抱歉，我们回家。”
“好。”
乔婉应声道。
没去问司漠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用问，毕竟司漠离开之后，莫北怀也不见了。
……
莫家的晚宴结束之后，第二天苏区的报纸上便出现了关于乔婉和司漠的报道。
莫北怀发言撇清苏区银行洗钱嫌疑的话题只字未提，反倒是司漠当众宣布乔婉是司太太的言论占据了大量的篇幅。
“司漠前助手乔婉”死而复生“，化身司太太伴司先生左右！”
“司漠当众宣布结婚事实，新婚妻子竟是她！”
“扒一扒司漠和乔婉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