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微笑着看着乔雅，声音柔和地像是手中握着的红酒。
“雅儿，过来。”
乔婉说道，乔雅便走了过去，低着头，乖乖巧巧的。
此刻的乔雅，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露出了她的柔软。
乔婉看见不远处的乔安夫人，她满脸的不悦，似有隐忍之色，却始终没有阻止乔雅的动作。
“怎么了？不开心？”
乔婉询问着，乔雅依旧不说话。
她叹口气，拉过乔雅的手走到一旁，乔雅低头跟在乔婉的身边，小嘴有着微小的撅起弧度，这是她小脾气发作的征兆。
“姐姐很喜欢他？”
两人走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原本沉默的乔雅也终于开口说话，她固执地看着乔婉，似乎想要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问题，在乔雅找来圣彼得堡的时候，她也问过。
乔婉并不明白乔雅为何执着于此，但是如今乔雅问起，她倒也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以前的事，我虽然小，但是也听别人说过一些，司漠和姐姐，关系好像一直都不一般。”
乔雅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乔婉却很明白她在说什么。
乔婉的目光突然有些散落了开来，也知道乔雅的那些听说对自己是如何的不利。
毕竟乔婉之前，司漠的未婚妻，是乔诺。
乔诺……
想到这个人，乔婉的思绪便有一瞬间的空白，在那一刻，心中涌上了一层愧疚和难受。
那个温婉美丽的女子，确实是自己亏欠了她。
“你来找我，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
“不是。”
乔雅摇头，
“我只是觉得，司漠他不配。”
乔婉突然笑了，乔雅这话要是放到帝京上，肯定会引起帝京上层富家小姐的集体讨伐。
“你不了解司漠，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乔婉说道，却是在为司漠辩解。
乔雅盯着乔婉，乔婉直视着她，目光坦然。
半晌，乔雅败下阵来，却还是不愿放弃，
“我是不清楚，可是当初你确实是因为他才会出任务，然后死在海上的。”
“这个我……”
乔婉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一下，乔雅对司漠的误会会越来越深，到时候指不定是个麻烦。
她的话语刚刚到喉咙，一道温柔的声音就打断了她。
“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