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理睬那烦人的何儒民。
原因也很简单,当初说好将那帮官二代找回会有重谢。可等了好几天,衙门却只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块写有“优秀经营户”的铜质牌匾。
后来我打电话质问何儒民,对方却只是打着哈哈说,这东西别看不值钱,但实际用处比钱大着呢,多少人相求都求不来。
我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续几次帮着他破案,啥好处都没得到,这以后就是跪着求我,也别想请小爷我出山了。
说都做到,这几日何儒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是什么水怪杀人案。
听这名字我虽然有些好奇,但基于对这厮的唾弃,我决定无论如何再也不上当,于是任由他将我电话打爆,也依然恍若未闻。
这几日我依然承接着各类奇形怪状的刺青生意。
虽然我已经达到了中级赐灵的阶段,但眼下哪有那么容易遇到有钱,又想请一尊显灵刺青在身上的金主。
而且前面赚的钱我都已经买了那套百来万的公寓了,现在还欠着房贷没还呢。为了生活眼下我还得重操旧业,继续做着一单几百块的买卖。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帮着何儒民办案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但最近来找我刺青的人,似乎都是听说了我的“英雄事迹”,一个个都说是慕名而来。
还别说这人一红啊,真是躲也躲不掉。
为此我还专门请了个助理小汪,帮我对客户进行排队预约登记。要不是这小子帮着解决了不少闲杂事务,就现在店里爆红的人气,我就是长了十双手,也忙不过来。
终于忙到周末,本来当天还有两个客人等着刺青,但累成狗的我,说什么也不愿再干活了。
当晚忙完今天第五个客人,我命令小汪赶紧关门,又约上了易小天,三人一起在烧烤店里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酒过三巡,我见那易小天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想着这小子不就是被女人关了几天嘛,怎么还没回过神。
“你说这人生怎么这么艰辛。”又吹完一瓶啤酒后,易小天对我说出了被解救出来之后的第一句人话。
“你啥时候成了哲学家了,谁的人生容易过啊,来来咱俩再来一个。”
吃完一串猪腰子,我抹了把嘴上的油,打开一瓶啤酒继续喝了起来。
“你说这燕柳青,凭什么经历了那么可怜的童年,现在还得因为仇人的死而坐牢?”
“我说你这小子,不会被人美女绑架了几天就给洗脑了吧,她是可怜,可那几条生命呢?而且刘芳罪有应得也死了,这事也算圆满结束。”
或许我这样的人天生就没那么多的感性,是是非非全看对错。虽然,我也对燕柳青的身世有过唏嘘,但这世上万物都要讲一个法字,错了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