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好,此事且过了吧,现在去药童严允家看看,那人早上可对我说了假话…”
“说了假话?但我看他长的老实,有听衙门里的小史说,他做口供时也一脸平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啊。”
“暂不可说,不可说。”
胡休神秘的笑了笑,不再理会。
~
严允的住处也在朱雀街附近,而衙门就在城南,出了衙门,也不必走多远,便到了严允的家门前。
屋子是木屋,上铺毛草,墙角有几处窟窿,看来家中也不甚富裕。
“嘭嘭~”
胡休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木门,开门的是个女子,眼圈通红,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谁啊。”
稍稍的看了眼胡休,便撇嘴问了。
“衙门的人,来查案子的。”
“张叔叔的嘛?”
张叔叔?胡休愣了一下,又立马应了句:
“嗯。”
“孩子他爹,你快些出来,衙门来人了。”
女子兴奋的朝着屋里喊了俩声,一男子也走出来了,自是今日的那严允,见到面相,连忙招呼招呼着进来了。
“原来是俩位大人,初来寒舍,未能远迎,真是罪过,屋外严寒,大人们要是不嫌弃,可到屋内坐坐。”
胡休倒是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就是进个屋嘛,怎么还开始拽起词来了。
“好。”
这双手往后一负,跨过门槛,便进屋去了,拽这酸文咱不会,但装傲然还是会那么几分。
屋子很小,但家具倒是齐全,家中还有一幼女,俩、三岁之大,在床头踉跄走着,手中捏着个小木球,应该是她的玩具。
这个年龄,已经过了咿呀学语的年龄,见胡休和辛都头进来,便“叔叔、叔叔”的叫着,很是可爱。
也是因屋子小,房间不多,也就俩个房间,一个伙房,一个就是这了。
那女子借着准备茶水为由,抱着孩童,进了伙房。
“你老婆好像认识张神医啊。”
胡休随口问了句。
“家妻曾被张先生所救,后于我牵的媒,我与妻子自然是对他感激。”
“是这样啊。”
“世子和差爷要是还有什么疑问,问于我,我自然是知无不言。”
“暂时没什么好问的,那个,我们能随意看看你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