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现在是在笑吗?
刘母僵住了。
刘一鸣满脸的错愕。
她为什么会笑?
她分明是不想离婚的才对。
“不用了,那些东西值不了几个钱,我不稀罕。”
楚佳乐笑着开了口。
如果她没有去费城,没有去锦绣阁,没有看到外面繁花似锦的世界,也许她会斤斤计较,但是现在这里的一切,一切,对她来说全都一文不值。
看看刘父,刘母,刘一鸣诧异的表情,她心里的阴霾似乎被一阵风突然吹散了。
原来笑也并没有那么困难。
她突然想到了初夏,幻想着自己如果就是她,遇上这种人渣又会怎么说,怎么做。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这块手表是初夏两个月前送给她,虽然她不知道价格,但是从小张她们当时满脸的羡慕中,也能知道它的价值不菲。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表盘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上午已经来不及了,那就下午吧,下午两点,我们准时在镇上民政局门口见。”
此时此刻,迫不及待想要离婚的不是刘一鸣,反而更像是楚佳乐。
“爸,我们走吧。”
这个屋,这些人,这个院子,她不想看一眼。
刘父,刘母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变。
这是什么情况?
“等一下!”
刘一鸣看着父女俩离开的背影,竟然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楚佳乐的脚步停下,但是依然没有回头。
刘一鸣的眼神剧烈的晃动着,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楚佳乐,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想要跟我离婚了?昨天的那一出根本就是做给乡亲们看的?”
为的就是洗清自己,让他背上婚内出轨的骂名。
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为什么她前后的反应会差这么多?
刘一鸣想到自己被她设计了,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
楚佳乐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
原来男人真的就是这么犯贱的。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她转过身,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那是一种彻底摆脱束缚的神情,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他们一家三口的傲慢。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刘一鸣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跟你离婚,离开这个小村子,外面天高海阔,我会站在你永远都想象不到,仰望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