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无论雪团子如何威逼利诱，甚至威胁抹杀，楚妩都坚定不动摇。
简而言之。
——让老娘做女配？不可能！
无奈，它只能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主神。
主神和系统的模样毫无任何相似之处。
四维立体空间的最中央，一团的虚空物质正折射着银白流光，好像宇宙星河，却比那更加纯粹、璀璨。
它只是一簇虚空物质，由无数不知名的量子组成，不存在眼耳口鼻这种东西，却愈显得圣洁和神秘。
听完，主神稍作沉默，“既然她不想做配角，那就随她去吧。”
【欸？这样……这样可以吗？可不是要收集爱意么……】雪团子困惑。
“暂时，不用了。”
主神也有自己的考量。
作为最高文明产物，被誉为“全知全能”的它，其实也不太懂爱这种情绪。
跟它所创造的系统一样，它们都处于摸索中。
“8933，以后你只负责观察和记录她的行动，不用干涉。”主神吩咐道。
楚妩是先前从未遇到过的匹配者，或许从她那，它能找到全新的答案。
【那她如果想拆cp泡男主，也都任由她吗？】雪团子一脸天真。
主神默了默。
“象征性的阻止一下。”
【我好像懂了，就是她如果做过头了，我还是要站出来说不行不可以，但实际上，我除了嘴巴说说什么都没有阻止到，对吧？】
主神“对。”
雪团子点点头。
这在人类那专门有个词形容，叫什么来着……
婊里婊气？口嫌体正直？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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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团子很快离去，主神的银光亮起。
没有人知道，为更好的观察理解人类的爱，它在每个系统潜入的世界都分了一缕神思过去，平常跟人类无异，只有在系统契约者经过时才会被牵动。
不过那也只是在静静观察而已。
是傀儡。
时间仅过了瞬间，主神的大脑却已经过千亿次精密的计算。
终于，它分出一点光芒随，跟随8933进入了楚妩那个世界，落在那缕神思的携带者身上。
傀儡……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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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妩正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
——显然，妖女对现代生活适应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