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湦点了点头，苦笑回应着说道：“也不知是成全老王爷，回报老王爷，还是害了他……”
“估计，也只有此时的老王爷，才知道了……”
“呃……”
伽罗氏朱唇微张，不知该如何应答，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青蛟王子胜选择了为大商运朝尽忠毕竟，以身殉国。
但是，临死前又接受了周国册封，借此突破仙境，这算不算丧节投敌？
如果真有地狱的话，也不知青蛟王到底是怎么向大商先帝交代。
就像周王所说，那行动不知是报恩还是害了青蛟王。
当然，对于周王个人来说完全就是在报恩。
毕竟周国的果位有限，多封一个无用的爵位，实事就得少一个……
完全是典型的占着茅抗不拉屎，还多多少少会折损一点点周国的国运、气数！
“周王日理万机，无事不登三宝殿……”
“想说什么，直说吧！”
死人的事，活人哪里知道？
伽罗氏也不想跟姬湦继续聊下去，双方没那交情，不由皱着眉头提醒道。
姬湦毫不犹豫地迅速回应着说道：“之前所说便是啊，除了个年幼的恭国公，无人知晓的德国公……”
“老王爷……”
“末代大商无人出仕，不知缘由者会如何编排孤呢？”
“嗯？”
伽罗氏柳眉一紧，她听出姬湦的意思了。
可是，伽罗氏真正不想再露面，倒也不是欺瞒周王。
就算是商恭帝时期，伽罗氏名义上主持大商朝政，也很少露面，彻底是遥控主持。
如今大商运朝已亡，伽罗氏就更不想露面了！
姬湦微笑看着伽罗氏，也不催促，还有闲情逸致打量房屋布置，感受夜色之美……
心思剧转间，伽罗氏美眸凌厉盯着姬湦问道：“如果本宫不答应呢？”
这才是伽罗氏，如今彻底静修度日，不代表她就是软弱的兔子，绝对可以随时化为食人猛虎，可以抵挡伽罗氏气势者还真没几个。
可惜……
对周王姬湦无效。
“妙善前辈的特别能力，孤是底见识了，再加上妙善前辈的特别身份……”
“于公于私，孤都没有放任之流的道理……”
姬湦理所当然地缓缓说道，引得伽罗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又听姬湦接道：
“如果妙善前辈固执己见，除非妙善前辈选择老王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