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无语，“什么定心丸？”
她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的谈话，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姜以南一直看着她，自然把她的脸色变化尽收眼底。
眸子划过一抹危险，笑着道：“小恶魔跟她说什么了？嗯？”
季攸宁道，“没说什么，估计我姐自己想通了。”
“是吗？”男人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喂，姜以南，你可别对我姐姐使用你的阴险招数，不然你就不是被我打入黑面单这么简单了。”
姜以南一愣，凤眸微敛，竟是又是忧伤，“小恶魔，你觉得我会对你姐姐不利吗？”
“你的性子难说。”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身边的人？”姜以南看她。
“在...”季攸宁脱口而出，说出一个字后突然顿住了。
她想说什么来着？
姜以南见此，失落的瞥开眼，“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季攸宁道：“你怎么越来越矫情了？”
姜以南周身的悲凉萧瑟更重几分，“还不是因为你。”
他转过头来，伸手向拍拍她的脑袋。
伸出去后，手腕一转，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姑娘，是你让我变得多愁善感，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奈奈：“......”
季攸宁：“......”
她脸色僵了僵，朝着他吐彩虹。
“姜以南，原以为你的厚脸皮已经登峰造极，没想到你恶心人的功夫更胜一筹。”
姜以南体贴的拍拍她的背，“别轻易做出呕吐的样子，别人会误会我把你怎么了。”
“......”
季攸宁脸色青绿，狠狠地瞪向他，“你特么的再说一遍，看我不吐你一脸的隔夜饭。”
姜以南面容僵了僵，很快又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恶魔，你恶心不到我了，因为啊，自从你喜欢用这个字后，我就适应了。”
季攸宁：“......”他绝对是魔鬼本魔了。
姜以南很满意女孩的表情，心里痒痒的，很想捏捏她可爱的脸蛋儿。
不过为了不让他的手腕受到伤害，还是忍忍吧。
他的黑眼圈才刚好，可不能接着断腕。
季攸宁把他的动作和遗憾看在眼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车外。
路边是一排店铺，干净透明的玻璃窗里，身材高挑的模特穿着好看精致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