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揪住了他后勃颈的衣服，把奶茶推到他面前：“你这个柚子茶偷工减料了吗？你珍姐喝了一口就吐掉了，别找了，人看见你就烦，没来。”
“没来啊。”毛猴不再往外看，“不应该啊，我手把手教会他们做柚子茶的啊。”毛猴尝了一口柚子茶，咂咂嘴，不说话了，进了柜台，掀开了几个柜子，在里面翻翻捡捡。
“怎么回事你们，这不是有柚子有茶叶吗，怎么这个茶是用茶包冲的。”毛猴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闻了一下，更加怒不可遏。
“水也不对，不是五十一桶的纯净水，和这水龙头的味道一样，谁给换成自来水了，这么重的一股明矾味道。”
三个人女店员里头的一个看了一眼红姐，忍不住说了句：“毛哥，咱们用的不是自来水，还是以前一样的纯净水呢。”
毛猴看着她，“鼻子光用来看电视剧了吧，这个闻不出来？”，她又凑到毛猴身边，小声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几句。毛猴听的眉头乱跳，本来还想再骂的，那人说的悄悄话却好像抽光了他全身力气一样。
“外面还有不少人排队等买奶茶呢，毛猴，有啥事关起门解决就好了。”红姐看了一眼离她三米开外的路人。
毛猴反应过来，吩咐店员把打烊的灯牌挂出去，叫他们明天再来。
“关店，李阳你去把门拉下来一半，告诉外面等的客人今天打烊了，有人问为什么提早关店，就说机器坏了做不了了。”
毛猴苦笑了一下，“红姐，你进来坐吧，我现在亲自给珍姐做一杯地道的柚子茶。”
红姐看着他，“她就在外面呢，我把她喊进来。”于是向后招了招手，李时珍示意了一个洗手的动作，站在原地不动。
“忘记了，要洗手，洗手池子有没有，我去洗手，她在那儿呢。”红姐指了下李时珍的位置。
毛猴一下就窜出去找他的珍姐去了，一个女店员打开柜台的门，“洗手吗，这里就可以。”
红姐进去洗了手，心里腹诽了几句，“活脱脱一个毛猴，屁股坐不住的毛猴子，可惜啊你的珍姐不喜欢小毛头，喜欢嗯，好像什么都不喜欢。”
门外因为奶茶店关门了，其他人都散了，就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毛猴，一个是李时珍。
李时珍先开口了，“猴子，你的店最近遇上什么困难了吗，还是采购原料的流动资金不够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要客气啊。”
“珍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现金不够了。”毛猴只比李时珍高一个头，不足一米七的个头，站在不到一米六的李时珍面前，居然有一种比李时珍还矮小的错觉。
“那你以次充好是也堕落了吗？”李时珍继续说道，“茶的口味变化大部分人是可以尝出来不对的，有之前的珠玉在前，之后口味的变化就更加明显，我不好奇是什么原因使你的店发生了口味变化，我只是关心以后还能喝到正宗的柚子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