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错之有？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报仇。
为了杀死将她给杀了的人，她本就没错。
“报仇？”
苏予安眸光微微的闪了下，望着云歌那认真的脸，她抿了下唇角。
“苏予安，我说过，我会死是因为凤世子，即便他不是主谋，可是…他却是起因，若是没有他，我也不会死，不止我，还有…那些无辜的女子，在凤府惨死的那些无辜的女子，她们会死，都是因为凤世子。
可是你…你身为我的好友，不帮我报仇就算了，反而还为了保护凤世子而阻止我。”
苏予安沉默了许久，然后：“你要帮忙的话，那么…你拿鳌桂的灵魂干嘛？”
云歌眸光微闪了下，苏予安勾了下唇角，“云歌，我是你的朋友，那么你也清楚，我有多讨厌回来这里，可是为了你，我却回来了，而且还回去了苏家。
我回来是为了帮你报仇，让你能转世投胎，可是啊，云歌，我也不是傻，我又不蠢，你说的若是真相我会帮你，可你却是想着利用我…”
若…
云歌的死真跟凤漪有关系，她不会手软，可是…
真假谎言利用各种交织着，她只能顺着自己的内心走。
“云歌，之前附身在温婉身上的人是你吧。”
苏予安侧目望着云歌，那张精致的脸上没了笑容，反而是多了几分冷漠，“几个月前，我夜探过温家，那会，我是在温家初见‘温家二小姐’，她能控制修罗。”
之后…
再见，到她接近苏沫，她通过苏沫跟她聊得上话，最后就是到雅轩阁的那场宴会。
这一步步都是被计算好的。
若是说，云歌鬼化是为了报仇她可以理解，可是…‘温婉’，做的一切却不像是报仇那么简单，而且…雅轩阁那边，抛开其他的不说…
死的人不少。
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云歌，你知道吗？其实在温家初见你那会，我就怀疑附身在她身上的人是她，只是我不敢承认，这才接近你啊，想着确定是我看错了。”
可是…
没想到却是真的。
“好吧――”
云歌耸了下肩膀，脸上那抹愤怒消失不见，反而是勾了下唇角露出了一个冷冽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聪明，可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
云歌将手中拿着的那块玉石摊开，展露在苏予安的跟前，“鳌桂的灵魂就在这抹玉石中，我要他的灵魂，是想着喂给那小女孩。”
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