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些货架上全是牌位,就连我也只是在刚搬来那会儿随意的打开柜子看了一下,以后就没怎么动过货架上的东西。
见我发怔,窦大宝声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反应了一下,不确定的:
“按照标注来看,进来这里的贼不止死者一个人,他可能有同伙。”
窦大宝朝货架看了一眼,抿了抿嘴:
“我猜他那个同伙要么智商有问题,要么就是变`态。”
我不解的看向他。
窦大宝:“换了你是偷,你会不会笨到以为户主会把值钱的东西藏在一楼,而且还是藏在灵牌下边?”
我脑子里实在组织不起完整的逻辑画面,只能是摇了摇头,“你别『乱』动,我去楼上看看。”
想了想,不放心,还是让他跟我一起。
上了二楼,看到叠的整整齐齐的床铺,我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
徐洁习惯在起床后把床铺收拾的干净整齐,哪怕是午睡后也会叠被子。
不对。
根据对尸体的化验,那个盗窃犯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三点钟左右。
那个时候徐洁应该在家,如果是她发现有人进来,而且因为‘一时冲动’……
她不可能在发生那样的大事后,再回到楼上收拾床铺吧?
那时候她不在家?
凌晨三点,她不在家,去了哪儿?
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楼上的‘白道道’比楼下少很多,而且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这是不是明,楼上没来过那么多人?”窦大宝问。
我点点头,朝着额头使劲拍了一巴掌。
窦大宝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白做笔录的时候,沈晴问我家里有没有其他人,我没樱
可是法证已经做过现场采证,轻易就会发现我在撒谎。
我是真『乱』了,否则绝不会笨到做这种欲盖弥彰的事。
窦大宝又四下看了看,声:
“你要不要看看家里丢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他妈哪儿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嘴里着,人已经来到衣柜旁。
拉开衣柜,却见徐洁平常穿的衣服几乎没有少。
我混『乱』到了极致,深吸了口气,关上衣柜对窦大宝:“走吧。”
窦大宝绝不傻,叹了口气,朝楼下走去。
我最后朝屋里看了一眼,不出心里是怎么个滋味,摒了摒气,转身往楼下走。
刚下了几节台阶,突然间,就听窦大宝在楼下大骂:“艹!”
紧跟着就传来重物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