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审讯室的门打开，古凡看到陈峰，心底有一股怒火蹭蹭往上冒。
陈峰看着古凡那张充满仇恨的面容，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平静的开口，“古凡，我们好久不面。”
听到对方亲切的问候，以及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古凡只感觉恶心。
打了一个哈切，古凡强压住动手的欲望，“有事说事，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见古凡很快调整好心态，陈峰也没有多说和书记员坐在审问桌前，翻开面前的资料，“你前天都去了哪？”
对于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古凡自然不会有任何隐瞒，“潘家园，买了玉石，然后去了位于通州的度假酒店参加药材拍卖会。”
“期间是否与人发生过冲突！”
古凡的眼角瞟到陈峰面前治疗上记录的东西，“有啊，先是有人威胁我朋友，Z市的洛家，洛天。然后拍卖会上，有人抢走了我拍的一株人参。抢了也就抢了吧，我又没有交钱，当我走的时候，被一个叫唐昊的人阻拦，发生了一点肢体上的冲突。”
书记员写到这里，抬起头问道，“然后呢？”
“然后？”古凡想了一下，“我们几个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之后就开车回京都了。”
“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古凡转过头看向书记员，奇怪的问道，“京都治安这么好，能遇到什么麻烦？”
书记员一拍桌子，厉声呵斥，“可与你发生冲突的人死了。”
古凡眯着眼看着书记员，“和我发生冲突的有两波人，你说的是哪一批？”
“明知故问，你杀的人，你会不知道？”
听到书记员的话，古凡抬起头看着角落的监控亮着红灯，“那有监控，临走的时候我能带走一份吗？我要告你诽谤。”
“你……”听到古凡的话，书记员还好没有被气死。
“这里是暗隐，不是外界，就算告，法院得要找得到我们总部才行。”陈峰吹去茶杯中的浮沫喝了一口，“年轻人办事冲动了些，还请你见谅。”
古凡靠回到椅背上，“我不见谅又如何？正如你说的，我出去后想找地方伸冤都不成。”
陈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古凡，放下水杯，“通州到京都市区的路上一共死了十二个人，这样说你想到了什么吗？”
古凡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最终摇摇头，“没想起来。”
“没想起来没关系，我们来帮你回想一下。”陈峰看着手中的笔记本，“前天晚上十一点多，你从度假酒店驱车回学校的路上，发现身后有人跟踪。起初你想甩开对方，可后来发现对方紧追不舍，于是你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