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凡被关的第三天，钱军文如昨日一样，早早的来到监控室。看着监视器中，精神萎靡的古凡，脸上漏出复仇后的快感。
“去，安排两个人再去招待一下咱们的客人。”
“是！”
痛打曾经的超凡级强者，让这些只有宗师境以下实力的人，感觉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活，他们谁都愿意接，根本不怕有任何的报复。进了这里，还想出去？不玩死你，已经算是他们开恩了。况且古凡出去了又如何，他丹田被废，一辈子也只能停留在武者境。他们还有成长空间，况且特高科正在给他们准备潜能激发药剂，突破指日可待。
两名特高科的战士走入关押室，看着坐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古凡。病态的笑容下，掩藏不住他们那颗变态的心。
因为三天滴水未沾，米粒未进，再加上身上的伤没有得到有效治疗。古凡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虚弱的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人，咽了咽口水。可口腔中哪有什么唾液，干涩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又是你们两个。”
昨天打的最欢的一个，活动着手腕，“不欢迎吗？”
古凡冷笑一声，“不欢迎，你们不也来了吗？”
话音刚落，古凡只感觉眼前黑影闪过，一拳重重的激打在他的面颊上。
口腔黏 膜破裂，牙齿脱落，一口鲜血喷溅在地面上。
由于口腔受伤，大量的唾液分泌。古凡咽下混合这鲜血的口水，“你们，到底，要，要干什么？”
声音模糊，无力，两名特高科的战士站在古凡对面，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
“小子，你刚才不是嘴欠吗？你只要敢再说一句话，老子就照你脸上打一拳。”
古凡低下头，不再多言。他没有受虐倾向，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继续摧残下去，必然会留下后遗症。
戏谑的看着古凡，特高科的战士一把掐着古凡的脖子，看着如同死狗般的超凡者，“是不是很愤怒，可惜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个人双眼对视，古凡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的笑容。
在这名战士的视线中，古凡那双深邃的眼眸，就犹如两个不断旋转中的漩涡。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眼前身影渐渐虚幻，只剩下一双不断的旋转的双眼。
明亮的双眼，让他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心中的戾气慢慢退却。
在这名战士的感知中，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犹如过去了一天一般漫长。可现实却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
漩涡慢慢停止，眼睛依旧是那双眼睛。周围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古凡那张苍白的面孔再次浮现在眼前。
强忍着头部传来的不适感，看向四周，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一丝迷茫。刚才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