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对视，俩人各自收起打量对方的目光，汲朦一步步朝她走来。
“九月？”汲朦试探喊道。
他居然知道自己？
在这一刻，九月心中千回百转。
“少主，她就是九月。”
汲朦扫了一眼九月，恼火自嘲道；“我的好奶奶也是下了血本了！”
一句话，九月什么都明白了。
奶孙二人斗法，她成了炮灰。
“说吧，你想怎么死？”汲朦可没打算放过九月，在他看来，九月有如此身手，这样的人是留不得的。
九月暗骂自己白痴的同时，脑中却在高速运转，怎么求生的问题。
“我不想死。”
在很多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她不想死。
毕竟只有活着才能知道，她是谁，曾经有着什么样的经历……。
“不想死？你来时不知这是一条死路嘛？”汲朦语气阴恻恻的。
九月神经紧绷，盯着汲朦道；“给我条生路。”
“理由？”
“活着的我，有利用价值，死了只是一具尸体。”
汲朦目光死死看着九月，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慌乱之色，心中对她倒是生出几分欣赏。
“利用价值？说说，你的价值在哪里？”
九月在心中深呼吸一口气，组织好语言；“我是老夫人派来的，目的我想您已经知道了。就算您杀了我，老宅内还有不少老夫人培养的心腹。我的提议是，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汲朦对九月的话产生了兴趣，主要是他奶奶这两年小动作越来越多了，搞得他烦不胜烦。
“说说你的优势。”主导权一直在他手里。
“留着我，老夫人就不会在派人过来。”
汲朦没有说话，目光却在九月身上，心中想的却是；这个提议不错。
“收了兵器。”
抵在九月面前的剑收了回去，可是九月却没放松下来，神经依然紧绷着。
她面前可是汲阎王，喜怒哀乐令人无法捕捉，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不小心提放着，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说说我奶奶的计划。”
九月看着汲朦，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心中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而她之所以没有负罪感，一切都源于老夫人不给她自由说起。
老夫人为了笼络各方势力，在老宅内收养了十多名女子，都是无依无靠之人，然后把她们调教成才女，认下当干孙女，之后做些龌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