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中年美妇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眼前的小子。
明明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破入圣境。此等修炼天赋，可谓罕见之至。
放眼内隐门，古往今来能办到的又有几人？
然而最初的印象，却令她依旧对眼前的小子感到不爽。
还有对比赛前当着所有人面提出要与小韵见面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太上长老，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副院长原本正于学院最深处的修炼室中闭关修炼，所以刚开始并未感应到什么。
直到闭关出来，才察觉已经离开的四道圣境气息。
不等中年美妇开口解释，秦凡的出现却令他大吃一惊并急忙问道：“小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第一念想是因为眼前的小家伙在大比中被淘汰，所以只能铩羽而归。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所以十分不解。
秦凡对此感到有些无奈，便把来龙去脉重新说了一遍。不过中途却故意省略了天灵副院长那段。
毕竟这太过骇人听闻，所以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司徒副院长勃然大怒的出声喝道。
面对天灵和天武两座学院，他以往的想法则是能忍则忍。现在看来，一味的忍让只会令对方变本加厉。
“等等……你……你刚说枫院长在大比结束后，做了什么？”
司徒副院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朝秦凡追问。
还有太上长老，蹙了蹙眉并竖起了耳朵准备聆听。
“枫院长已经彻底与天灵天武撕破脸。而且是当着帝君，当着千万观众的面。同时还职责了皇室众人也有参与。”
秦凡的回答听上去很随意也很淡定，可听得司徒副院长脸色逐渐苍白。
虽然秦凡之后也有解释，枫院长这么做其实就是想保他尽快离开。
但这么做的风险实在太大，甚至可能直接与帝君闹翻！
不过司徒副院长很快甩了甩脑袋，颇为激动道：“小凡，你的意思是，咱们天道学院成功夺得了今年的魁首？”
秦凡的额头，忽然落下数道黑线。
或许这就是所谓替学院着想的管理层吧。听到消息时，居然最先听到的是悲。
直到最后，才能想起其中的喜。
“没错，今年天道学院的确是大比第一。”
“第一……我们是第一……”司徒副院长突然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