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所率领的五万人族修士正与异族的半神激烈交锋。
期间血染长空，已经司空见惯。还有各种残肢断臂，像雨水般洒落而下。
那种画面看上去真的太过恐怖，但却没有一人打退堂鼓。
他们很清楚。如果现在对战争恐惧的话，将意味着人族想要打赢这场战争的几率会变得更小。
“无悔，还没有进化成功吗？”
刘长老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忍不住朝秦凡小声问道。
而且他是直接询问，并非通过灵识传音。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现在动用灵识传音，那么很可能会干扰到秦凡。
虽然身处内院，但和外院的距离其实并不是很远。所以他能感知到现在的战争究竟有多么血腥。
他真的不希望再有人族修士因此陨落，所以只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于秦凡身上。
刘长老话音刚落，就见秦凡突然睁开双眼并面无表情的站起了身子。
这可把刘长老吓了一跳，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悔，难不成这次又……失败了？”
大概是因为秦凡的表情很沉重，而且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就下意识以为再度进化失败。
见秦凡依旧没有开口回答，刘长老不禁轻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本就难如登天。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有人怪你。”
是啊，谁能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居然会布置九品阵法？
而且还是传说中的九九归一防御大阵。
但就这点而言，秦凡做的已经足够好。所以刘长老知道自己根本不该责怪眼前的少年。
他现在要想的，是该如何去解决这场战争。
岂料秦凡凝重的表情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阵阵笑意。
“无悔，你这是……”
刘长老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惊喜的表情问道：“难……难不成……九品杀阵……成……成功了？！”
要知道那可是九品杀阵啊，而且就秦凡一开始所说，还是九品巅峰杀阵。
古往今来，真的存在九品巅峰杀阵吗？这点刘长老其实一直报以怀疑的态度。
“刘老，我们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秦凡颇为自信的扬了扬嘴角，而后面朝高空那密密麻麻如黑点般的人族修士以及异族半神。
他相信，待到自己所进化的两座阵法同时启动，效果必将空前绝后！
毕竟他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在除仙界以外，同时布置出两座九品巅峰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