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忽然出现数道来者不善的身影，每个人的气息都显得异常深沉。
关键其中修为最弱的，都已经破入中期散仙境！
秦凡早已料到了肯定会被内院的高层发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大概是之前的内院学生有人告密吧。
“就是你私自擅闯星空内院？！”
数道身影当中一名大胡子中年，压低了声音厉声喝道。
“外院弟子胆敢私闯内院，这是大罪。就算是现在把你修为废了也不为过！”
虽说高空数名内院管理想要抓走秦凡，但似乎又有所忌惮。
大概是因为秦凡身边的战天意吧。
战天意扫了眼数名高层，而后朝秦凡若有所思的出声笑道：“现在你还打算亲自去道歉吗？还是已经改变了想法？”
看着表情漠然，却又有些洋洋得意的战天意。
秦凡不禁苦笑道：“感情你早就已经知道，这群家伙已经来了？”
这里毕竟是内院，是战天意的地盘。再加上神子的身份，所以能够知晓这些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
“知不知道都已经没关系了，关键是你究竟如何选择？”
战天意的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在威胁秦凡。
只要秦凡改变之前的想法，他就愿意出面让这群内院高层离开。
“我不是已经选择好了？我会亲自找那所谓的天榜第三道歉。”
此话一出，战天意眼角微微一抽。
他本想给秦凡一次机会来着，没曾想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嘴硬。
就见他轻轻摇了摇头，叹道：“既然这就是你的最终选择，那我先走了。这里的事情交给你自己处理。”
“呃，这么不讲义气的吗？你好歹也是灵界帝族战家的战神转世，连朋友的死活都不管。”
“朋友？”战天意冷笑一声。
于他而言，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存在任何朋友。
无论是战家的族员还是战家以外的其他人，无非都是看中他的身份才愿意接近。
如果不是战神转世，如果不是战家的成员。身边还会有那么多阿谀奉承的家伙？
“我没有朋友。”
战天意的回答显得有些冷漠，但秦凡却没有丝毫失望之意。反倒咧嘴笑道：“那现在不就有了？”
“你？”战天意再度摇了摇头。
他之所以愿意主动接近秦凡，并且在下界还曾帮过秦凡。不是因为想要结交，而是把秦凡当成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