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知道！这个真不知道！就是平时都认识，他又给了我俩钱，说求我帮忙，我就答应了。”
乔聿过来，半蹲下，看着这个人的脸，“杨浩然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住哪？”
“他……他住哪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是报社的记者，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至于你们有什么恩怨，我更不知道了。”
“记者？”乔聿站起身，琢磨了一下，自己跟报社并没有联系，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个杨浩然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问不出什么，索性就不问了，临走前，乔聿拽住男人的手臂，咔咔掰了两下。
“哎呦！哎呦！”男人叫唤两声，等乔聿松手后，他动了动胳膊，发现不疼了，错位的地方被掰回来了。
乔聿看了一下地上那几个人，也都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交给你处理了，以后别找我麻烦了，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说完，就去看路卿卿。
路卿卿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乔聿在后面跟上去，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拐弯处，天地间，只剩下飘飞的雪花。
男人看了看地上的五个人，扬声道：“行了，别装了，人都走了。”
那几个人一轱辘，从地上坐起来，即使没有受重伤，身上也挺疼的，一个个的哎呀呼叫。
“二愣子，这事咋办？就这么算了？”
带头的二愣子摆摆手，靠在墙上，“我看那男的，并不是坏人，我们没必要太较真。不算了还能咋样？你打得过他？”
“打不过，我连那小娘们都打不过。”
“那不就结了？往后也别再上当了，干这些缺德事，就算挣钱，花着也不安稳，以后别跟那个杨浩然联系了，不是什么好饼。”
“你说的也对，这回就当为了那几个钱卖命了，下回哥几个可不干这事了。”
“骨头没事吧？”
“没事！他们手下留着情呢。”
二愣子点点头，他也清楚，如果不是自己被逼急了掏了家伙，也不会被人给卸掉膀子，这也是咎由自取。
“得了，都回去吧，往后好好干活，别整这没用的了。杨浩然爱找谁像谁，你们不能再帮忙了，听到没？”
几个人都答应着，爬起来，互相搀扶着回去了。
胡同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风雪的声音轻轻响起。
…………
路卿卿走得飞快，眼看着就快到院门口了。
乔聿紧跟着，伸手拽了一下她的袖子，没敢去拽手，“还生气呢？”
“没有！”路卿卿一甩，把他的手给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