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明明几个人都是一个圈子的,她们都知道的事情,就她一个人瞒在鼓里。
“我也是宫宴前去了一趟将军府找绾绾玩,她顺带着告诉我的。”安仪对张舒影说道。“谁叫你这些天不来找绾绾的。绾绾总不能特意去你府上告诉你吧。”
安仪话说的直,但也在理。
“好了,别不高兴了,我们心里都记着你的。”谷稚温声道。
二人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张舒影什么脾气,谷稚最是清楚。哄了两句,张舒影便好了。
“哎!话说回来,你们听说了没,那北周公主最近闹肚子闹的厉害,还请了太医给她诊治。”安仪忽然想到此事。
凌卿绾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头。
看来裳舞寻了那么多大夫,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是水土不服。
“那太医呢?怎么说的?”凌卿绾问安仪。
“就说是水土不服啊。”安仪不以为意。
“你们是不知道,听太医说,裳舞已经拉了好几天的肚子,每日除了在自己房间就是在净房,把她折磨的,都快不成人样了。”
安仪看似在说事情,实则是在幸灾乐祸。
“活该。谁叫她当初那么嚣张的。这就是报应。”张舒影微微仰头。“想和稚儿争世子,也不多看看镜子。”
在她心里,谷稚自然比裳舞好上万倍。
“对了,安仪,你为何会请大夫?身子出问题了吗?”凌卿绾忽然反应过来,忙问道。
“不是我,是我娘。”安仪说道。
“我正好跟你说件事情,我想见红裳一用。”
“亲王妃怎么了?”谷稚也有些担心。
红裳医术高明,几人都是知道的。安仪既然要借红裳,证明太医的诊断并无作用。
亲王妃得了什么病,连太医都治不出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安仪摇头。“我就知道,我娘近几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常常呕吐,又容易困乏。喊了太医诊断,太医根本查不出来原因。但我娘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身体难受吧。”
安仪说的有道理,凌卿绾也担心亲王妃安危,便让红裳跟着安仪去了亲王府。
红裳与亲王妃都是女子,没那么多规矩,一进来,红裳便捏住亲王妃皓腕,替她把脉。
亲王和安仪担心,在屏风后面等候。
“红裳,我娘怎么样?你诊断出来了吗?”
红裳一出来,二人就迎了上去。
“诊断出来了。”红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