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弯腰蹲下去清理,没留意自己离茶几太近脑袋又低的太低,脑门砸到了玻璃台面上,痛的她高音拉出好几十分贝。
小鱼儿。见林羡鱼砸到脑门,瑜闻立刻以最快的度过去看她,扶住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林羡鱼抬起头,脑门已经被砸红了。
痛。她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的命真苦,动不动就受伤,再这样下去,命不久矣。
你家里有药箱么,我给你擦点药,不然会肿的。
我的房间有。林羡鱼以前的房间有药箱,里面药品丰富,应有尽有。
瑜闻扶着林羡鱼上楼,上了楼之后却在电梯门口看到了桑时西。
他倚着栏杆站着,好像没有拐杖。
林羡鱼感到奇怪,没有拐杖他是怎么站的这么笔直的?
瑜闻瞧见桑时西,赶紧打个招呼您好,桑先生,我是小鱼儿的朋友,瑜闻。
见过。桑时西表情寡淡那个实习医生。
他会不会讲人话?干嘛非要把实习医生讲出来?
林羡鱼白眼翻出天际大桑,你厚道点。
瑜闻跟他点点头,准备扶着林羡鱼从他面前走过,桑时西却伸手指了指林羡鱼的鼻子。
你,扶我回房间。
我要回房间抹药。
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桑时西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瑜闻显然有点懵了,看看桑时西又看看林羡鱼小鱼儿?
我是特别护士,二十四小时候命的那种,他半夜有事情都会叫我,所以一个房间方便点。林羡鱼讪笑着跟他解释。
她脑门痛得很,还得走过去扶着桑时西。
桑时西把他的手臂直接搭在林羡鱼的肩膀上,她瘦小的身体得撑住桑时西高大的身躯。
瑜闻也是看不下去就过来帮忙,他刚挪动脚步桑时西就冷冷地开腔站在那里,小鱼儿是我的护士,你不是。
她一个人怕扶不住你。
那也不用。桑时西从瑜闻面前走过。
他们俩挨得近了,林羡鱼才现,桑时西比瑜闻高出这么多。
你一个人是怎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林羡鱼实在是好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汇报的这么清楚。他似乎心情不爽,冷言冷语冷腔冷调。
如果是你一个人走出来,那为什么不能一个人走回去?
那我要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