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凌夜抱了抱拳，“没有。”
“嗯，你下去吧。”轩辕子墨坐到床边，看到她脸上抹的黏哒哒的东西，皱了皱眉，端来水仔细轻柔地帮她擦掉。
看着她比之一年前更显倾城的容貌，心里涌起占有欲，她这般美好，让他不想别人看见，只想把她藏起来。
转而一想某人似乎对他毫无心悦之意，无奈叹息，“什么时候才会开窍呢。”
翌日，天已大亮，床榻上的小人儿悠悠转醒，看到完全陌生的布置愣了几秒，用手撑着想下床，却忘了昨晚手臂受伤了，恰巧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痛得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嘶。”
正想着这是什么地方时，轩辕子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古倾颜还带着睡意朦胧的眼神瞬间心软，“君卿公子，你醒了。”
“轩辕子墨？”古倾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身形颀长，剑眉星目，神清气爽，明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哪里是残废。
“嗯，才一晚上就不认识我了？”轩辕子墨扶着她坐起来，端过粥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岂料古倾颜扭过头，表示不吃，再回头看他时，眼里有戒备怀疑，“谁给我换的衣服？”
轩辕子墨无奈轻笑，放下粥碗，本想捉弄捉弄她，看到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有些心疼，“我叫丫鬟给你换的。”
“你…你知道我…是女的？”古倾颜眼里戒备并没有减去，质问道。
事到如今，轩辕子墨也知瞒不下去了，坦然承认，“我知道你是古倾颜，我是陌止。”
闻言，古倾颜心里并没有惊讶的感觉，好像早就知道似的，“难怪你要紫龙草。”随即想起什么，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下。
轩辕子墨眼底一闪而过宠溺，乖乖照做，伸出手，古倾颜自然地替他把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细细把完脉后，微微蹙眉，“你体内的巫毒是什么时候有的，还有其他几种？”
“五年前，慕容王朝举兵来犯，我作为主帅上前线，那场战役胜利了，只是我回来后，就莫名其妙中毒了。”轩辕子墨微微垂眸，指尖泛白。
古倾颜看着他乌黑的墨发，低头的样子好乖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一边问道：“所以你也不知中毒原因。”
待做完这一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身子一瞬僵了，她怎么忘了他不止是以往会陪她闹、亦敌亦友的陌止，还是轩辕王朝的王爷，昔日的战王。
轩辕子墨感觉到头顶一片温暖，挑了挑眉，看到一脸尴尬纠结地她，轻笑道：“你可以只把我当陌止，不用那么拘束。”
“紫龙草……”古倾颜抬头就对上他含笑深邃地双眸，忽然感觉脸有些烫，慌乱地移开目光，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