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凌青也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
既然小月说这位陆副主任极有可能是一个正在觉醒的能力者，那么在他还没觉醒之前就是最好的拉近关系的时候。
依照这两次面对超凡事件的表现，无论这位陆副主任觉醒的能力强度如何，其本身的素质都显示这是一位极好的队友。
而平常的示好凌青不擅长，也不太愿意。
聊起这种事关本职工作的专业知识，反倒让她轻松自在了很多。
“你指的是哪方面？”
“嗯……强度方面？昨天我看到你们好像是在打架？能力者之间的战斗是怎样的？”
凌青微微沉思，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片刻后才说道。
“大体上来说，能力者的战斗能力分为三方面吧——攻击、抗性和持久。
攻击手段多种多样，不同的能力者有不同的侧重方向。加成冷兵器、热兵器的使用，甚至是完全能量类型的纯能力攻击，亦或者是像昨夜‘影子’那样的精神方面攻击，都是攻击，这点因人而异。
抗性就是能力者对于各种攻击的耐受程度。能力者觉醒的时候一定会伴随着对于身体的大幅度强化，原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觉醒能力后可能都能一拳打翻一个世界级拳王。同样的，擅长哪方面攻击能力的能力者往往也会相应地获得哪方面更多的抗性。
至于持久……就是能力者使用能力时需要的某种体内的能量，我们统一管它叫精魄。就是人体的体力、精神，储存的脂肪、糖分，乃至是一些玄乎的‘气’……这些加在一起，就是我们调动能力时需要使用到的能量。”
怪不得。
陆子夜了然。
昨晚自己使用能力后一阵晕厥，原因就在于此。
“那要是精魄不够支撑能力使用怎么办？”
“两种结果：被抽成人干；或者主次地位翻转，沦为能力的奴隶。比如昨晚的‘影子’，祂最终失败的原因，就是精魄不足以支撑祂的能力。唯一奇怪的是，祂那种具有同化效果的能力，失败的后果大概率应该是主次地位变换，而不该是力竭而亡……”
凌青的话语中有些探究的意思，怕她察觉到什么的陆子夜连忙打断，不给她细细思考的时间。
“那强度呢？能力有强弱之分么？你们的编号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强度之分有，但并不绝对。能力阶位分为五层——JQKA王。”
陆子夜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斗地主？”
凌青似乎也颇为认同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这个分级，总之现在大家公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