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风神色有些不自然，“这个说来话长……”
将离微微眯起眼来，了然地问：“那天从骄阳观离开后，你们就没有离开F市吧，所以才在F市碰面？”
白长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将离呵的一声冷笑。
白长风见此，更加不好意思，不好再开口。
将离倒是没跟白长风置气，直接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白长风茫然地问：“什么？”
将离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问，你对这次的大赛，是怎么看的？”
白长风抿了抿唇，“这就是正常的大赛啊，本来就是每三年一次，这次刚好赶上，华国和桑国两方决定考题改革，变成了现在这样。”
将离见他没懂自己的意思，直接道：“你为什么让荀天海来提醒我，小心曲林，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白长风一愣，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我，我没想好……”
将离蹙眉，“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小心曲林，如果我没记错，他是你师父吧？”
白长风站在那，感觉身上有些凉，心里却有些躁意：“这件事，我暂时没想好怎么说……”
他不能把之前的事情，直接告诉将离。
而且，他自己还没考虑清楚，更不好对外人说明。
将离闻言，微微颔首，没有逼迫他，“你没想好，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觉得这次大赛不对劲。”
白长风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将离直白道：“你们哪次举办的大赛，是一上来就死五个人的？”
白长风猛地握紧双手，还真没有……
虽然以往大赛的时候，桑国人不地道，会暗中下黑手。
但那都是一对一，进行斗法切磋的时候。
像是这种，大范围的，直接死人的，确实没有发生过。
白长风舔了一下牙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也许……是个意外，考题改革，或许连华国和桑国组成的总裁判团，都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将离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轻笑：“单元是这样吧。”
白长风脸色微沉，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心里像是空了一大块，有寒风不停地往里灌，那些寒意顺着心脏的血管，缓缓地流淌到全身，冷得刺骨。
将离没再说什么。
白长风自己站在那里，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一样，深吸一口气道：“我先回去，接下来应该还会发生点什么。”
将离颔首。
白长风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