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言晔笑着点了点头，“我请做我的女伴，自然要给你准备好礼服。”
“谢谢。”舒蕴大大方方地收下。她和季言晔本来就是朋友，这件礼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收下的。
将礼服用衣架挂了起来，她看向季言晔。
季言晔却被她看得有点心慌，强装镇定，“我还要去看看别的病人，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别睡懒觉哦！”
“知道了，你走吧。”
舒蕴微微皱眉，她觉得季言晔的语气有点怪怪的，竟然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宠溺感。
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从始至终都把季言晔当朋友，她不想这个友谊被男女之情“玷污”了。
第二天一早，季言晔如约来接舒蕴了。
舒蕴六点过就起床了，一直拾掇到八点季言晔敲门，才算勉强弄好。
“好了，咱们走吧！”舒蕴打开门，拎着香奈儿包包，走了出来。
她画着浅浅的淡妆，明眸皓齿樱桃小嘴，甚是动人。栗色的鱼骨辫上，装饰着几朵小小的粉色、黄色花朵形状的发簪。
洁白耳垂上点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钻石，精致又优雅，还带着一点儿小女人的调皮和活泼。
湖绿色的雪纱纺短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如上好的羊脂。
不是仙女，胜似仙女。
季言晔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一直都知道，舒蕴是美的，但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能美到这个程度。
舒蕴张开五指，在季言晔眼前晃了晃，撇了撇嘴，“怎么了？”
季言晔这才回过神来，发自肺腑真诚地说，“舒蕴，谁能够当你男朋友，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走吧，再说就要迟到了。”舒蕴懒得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绕过季言晔，径直往前走去。
楼下，白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早就停在了门口，就等两人上车了。
清晨的城市，还有一些微微的寒意。
季言晔快步走过来，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到了舒蕴肩上，“别感冒了。”
他的外套上，有青草的味道，很怡人。
但舒蕴很不习惯。
她不动声色地将西装外套拿下来，还给季言晔：“几步就坐到车里了，不用。”
季言晔的眸子暗了暗，他不再说什么，非常绅士地挽着舒蕴，一步步走下前门的台阶，又体贴地给舒蕴打开了车门。
舒蕴觉得，今天的季言晔有些怪怪的。
以前，季言晔在她面前向来是有说有笑，从来不拘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