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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的容貌,有些像多年之前,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鬼师谢塘。

谢塘也是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年代较为久远,已经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程砚秋都还没有出生,只是后来,偶尔能听闻他的一两分威名。

传闻谢塘原本是前朝皇室遗民,不知从何处学来了一身养蛊练蛊的本事,他养的蛊稀奇古怪数目繁多,无声无息防不胜防,偏偏他又武功极为高强,叫人不敢轻易得罪,不知是多少年前,他一人入苗疆,将所有会养蛊的苗人杀了个干净,从此世上只有他一个养蛊之人,据说,他养的蛊种到别人身上,能让人行尸走肉般听他指令行事,人还活着,中了蛊后却形如鬼魅,得下了鬼师的称号。

程砚秋只有幸见过那人一面,说来奇怪,谢塘成名最早在五六十年前,可程砚秋见他时,明明该是古稀高龄,那人却还是黑发乌亮,容貌依惜,仿佛时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仍然是三四十岁的模样。

谢塘为人古怪,养的蛊也千奇百怪,难道其中还有养颜蛊?也不是不可能,不然谢塘怎么会容颜不老呢,若是能得来这养颜蛊,也是不错。

这女孩若是谢塘的后人,说不定也习得了谢塘的师承,能养蛊呢?

一声招呼声打断了程砚秋的思绪,伙计将做好的成衣包裹放在他面前,“客官,做好了,您看……?”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程砚秋拿过包裹,取回挂着的油纸伞,转身离去。

“客官慢走!”

冷风吹过,青石板路残留的水迹泛起圈圈涟漪,空气中潮湿的水汽随着呼吸进入肺里,冷进四肢百骸。

等武幸换好新的衣服,系上发带以后,常阳化虚门的人终于得知他们的到来,姗姗来迟。

九阳之中,数东阳与江阳离常阳最远,所以等程砚秋等人到的时候,其他人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常阳化虚门的杨门主便以各宗门客众多为由,安排程砚秋他们住城内的客栈,程砚秋便也欣然接受了,毕竟化虚门与他们打交道少,对他们的认知也就是在一些江湖传闻里,提防他们很正常,况且程砚秋也担心若是住在化虚门内,若有什么意外,恐怕除了他和武幸,其他人都要折在里面。

化虚门与众多宗门不同,是少数会把门派驻地安札在城里的门派,与常阳伯府一南一北,坐镇两方,将整座城镇牢牢掌控。

化虚门来的弟子说明来意后,便邀请他们晚上去赴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很快便到了晚上,路上的积水还未沥干,为了避免积水弄脏新换的鞋袜,程砚秋选择了坐马车前去,反正有个武幸在,旁人看到了也只会觉得是为了照顾武幸,不会显得独树一帜。

到了化虚门的大门前,门口站着一个白衣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白衣少年,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化虚门弟子服的小弟子,在门口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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