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敲了敲太阳穴，机智得一批。
他清了清嗓子，面对镜头道：“今天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我带大家一起认识一下哪吒。如果以后大家见到了，就可以一眼认出来，喔，他就是哪吒。”
……
“啥？”
屏幕前的粉丝惊呆了。
“不会吧，听99号话中的意思，难道哪吒不是虚构的，是真实存在过得？”
“哪怕仅仅是一种神话形象！”
“我早就说过，99号的故事不是空穴来风，商是真实存在的，哪吒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现在就前往长城州，寻找哪吒，寻找商帝国，我要做商文明的第一发现者。”
一直关注主播的柳风一愣，咋，你这是要抢生意啊。
竞争太激烈了，自己绝不能让人把生意抢走。
哪吒粉已经激动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想要找到哪吒，至少也得知道哪吒长啥样。
……
李司站在木桌前，调匀了呼吸，磨好了墨。
饱蘸浓墨，笔从白纸上划过。
“哇！”
直播间除了故事粉，还有许多专业画家。
倒不是说他们多么追崇这种艺术，而是这种水墨画在贵族圈子里很受追捧。
不管你祖上有什么荣光，现在有多少领地，老婆多么漂亮，你家里要是不挂幅水墨画，你都不好意思和其他贵族打招呼。
……
专家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不能为了尊严，放弃钱呐。
所以，99号画画的时候，这些印象派、现代主义、浪漫古典主义……都一窝蜂地涌入直播间。
摆好画板，掏出小本本，做一个从零开始的小学生。
“哇！”
大家再次被震撼到。
“这种柔软的笔，却能有如此坚硬的笔触，神奇，太神奇了。”
“只有一种黑色，可我却好像看到了七八种颜色，难道这就是五彩斑斓的黑？”
“神奇，简直太神奇了！我好像爱上了这种艺术，借着这黑色，我似乎触摸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领域，非常美妙。”
……
李司专心致志地画画，完全沉浸在黑与白的世界中。
一副墨画出现在笔下。
两只绿头蝇飞过去，从不同角度给了特写。